汉斯思考
三秒钟，勉强找到
个方便邪神理解
词汇。
詹森神情变得古怪：“就是不能用对待你态度去看待他们，因为他们没有你那
厉害？”
汉斯摆摆手，尴尬地说：“不能用厉害来形容……意志力这种天赋不是天生吗？”
“天赋是回事，但是会变成什样，要看那个人。”詹森在这点上比盖密尔有发言权，因为他观察人类次数比古神更多，“有些孩子天赋很高，长大之后意志力就变得平庸。”
詹森看眼汉斯，忽然意识到汉斯眼睛虽然可以
“啪。”
汉斯手握住酒瓶，手举起在船员眼睛前方打个响指。
船员猛然回过神，转身抵着船舱木板重重撞下脑袋。
詹森：“……”
这熟练姿势、果断选择，难道这就是汉斯说“专业接受雇佣神秘调查团”吗？
这条捕鱼船里面很多物品都破破烂烂，而且非常老旧，如果把它拖到岸上，倒是可以直接改装出个怀旧船员老酒吧。
在这种昏暗光线下，每个人脸都像是抹层蜡黄油，身上灰扑扑，跟船舱里那些破烂桌椅没什区别。
可是今天不同。
桌上摆满价格高昂酒与剔透晶莹玻璃杯（杯子是从威尼斯买，邪神收藏品）。
这些东西反射着光亮，散发着醇厚酒香。
冰块在海水里载沉载浮，看起来像是大号蓝色玻璃高脚酒杯，里面填满冰块。
也许在邪神眼里，世界真是这个模样，祂们口气就能吸光“杯”里水。
——人类潜艇与飞机，只不过是这杯鸡尾酒里冰块，以及杯口点缀柠檬片跟橘子皮。
然后汉斯真听见威士忌倒在冰块上声音。
他扭头，就看到自己团队那个精通调酒成员，战战兢兢地站在两位邪神面前为他们服务。
怎说呢，意志力虽然不高，但是恢复能力不错。
詹森忍不住问：“这样撞久，脑袋不会出事吗？”
毕竟人类比水母还脆。
汉斯叹口气，用眼神示意那位船员出去吹风冷静下。
“所以
说，请不要吓唬他们。您无意间个动作，就会影响他们神智，他们比普通人敏锐，这本来是件好事，现在就是件坏事。而且他们不是您平时交谈人类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那……牢固？”
詹森更是不受这种昏暗环境影响，他是个自带光源发光体，淡蓝色眼睛清澈漂亮，是个英俊又极有魅力男人。
船员下意识地挪开目光，却不小心触及旁边盖密尔。
电灯恰好就挂在桌子上方，使那张精美威尼斯面具焕发出特异光彩。
金红混色螺纹玻璃像是有生命般，醉人光泽闪烁律动着，宛如颗鲜活心脏。
临时充当调酒师船员眼神发直，威士忌瓶口直倾斜，眼看就要漫出杯口。
汉斯：“……”
棕熊船长无奈地坐到简陋桌子旁边，他个人就占据两个位置。
汉斯看着詹森与盖密尔说：“请不要吓唬同伴，会没人开船。现在船不是用桨，坏需要机械师，还挺难修。”
船舱很昏暗，只有电线挂着个灯泡。
在海上航行时间久，船舱里难免有些怪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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