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走到桌子旁边，拿起威士忌瓶子把剩下
酒全部喝
，这才搓着冻僵手指，发出舒服喟叹。
汉斯抽出那封电报，发现上面只有两个单词。
月亮，以及神秘领域代表危险符号。
“他们发现什
？”汉斯面无表情地问。
“不知道，但是麻烦肯定很大，否则消息不会传到
们这里来。”
严格地说，邪神没有“介绍”，是自动生成联系，自动上门客户。
汉斯还没搞清楚这位辛蒂·菲尼尔小姐怎加入这个邪神调查员俱乐部呢！
反正那位菲尼尔小姐口风很紧，是个很能保守秘密人。
“咚咚咚。”
门被敲响。
汤姆当然记得詹森与盖密尔。
他还做过两位邪神临时调酒师，虽然“招待”不太成功，但确实“认识”。
也就是从那两位邪神出现，汤姆发现汉斯·费舍尔世界其实分为两部分。
部分是黑暗、恐怖、不祥，缠绕在名为神秘荆棘上肆意生长。
另外部分是从云层里漏下抹阳光，照在这个荒诞混乱废墟上。
手段是最直接有效，他们提供获得力量方式也最简单快捷。如果们跟邪教徒起去政客们那里谋求份工作，毫无疑问，被淘汰肯定是们！”
察觉到灰熊团长在瞪视自己，汤姆立刻闭上嘴。
炉火还在旺盛地燃烧。
汉斯放下酒杯，处理桌边叠信件。
——来自世界各地信件，都跟“神秘”有关。
汉斯披上厚厚皮毛大衣，示意其他人跟上。
五个小时后，他们在格陵兰座小镇上等到来接人直升飞机。
“需要知道具体情况。”汉斯站在雪地里，被狂风吹得头发乱成团，依旧坚持着动不动，不
三人同时看向门口，只见木头做成衣帽架上亮起个蝌蚪状符文，是绿色。
这代表敲门人是携带同种护身符同伴。
汉斯大步走过去，挪开那扇沉重门。
进来人带股冷风，他从怀里掏出份电报递给汉斯。
“急电，从伦敦发来。”
就像现在，明明大家仍然在说“邪神”这个词汇，可是无论心情还是语气都跟之前截然不同。
威廉继续问：“对，今天早上还收到张寄来支票，来自英国，备注是感谢梦境治疗师，请问该怎记账？”
汉斯重新端起酒杯，闷闷地说：“是邪神介绍份工作，客户是位老妇人，还有位女士。她们直被困在1940年伦敦空袭地下室里。”
汤姆震惊：“邪神还可以介绍工作？等等，有人付给邪神中介费吗？”
汉斯：“……”
“们资金还有多少？”汉斯随口问。
威廉拿出笔记本，认真地说：“原本们年底就应该接工作，因为去年在北极消耗太大，所有护身符都碎，还赔偿条船，哪怕有英国z.府支付后续资金，也只是勉强够们开销。可是两个月前团长你忽然在枕头旁边捡到笔钱跟副眼镜。”
汉斯深深皱眉，纠正道：“是邪神给报酬，在梦境里完成份培训工作。”
“好吧，会这记账。”威廉语气里没有任何诚意。
汤姆脑袋扭过来，又滑稽地扭过去看笔记本，发现威廉真那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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