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靠近员外,因为
直到这时,才知道自己被认作薛庭墨大夫:“……”
墨鲤又好气又好笑,他用腹语是要掩饰自己声音,并没打算冒充薛知县,结果这人显然是误会什。想想也对,附近十里八乡哪有什高手,只有薛令君跟秦老先生。
“哦,不是太子——”
墨鲤迅速丢开刚才努力回忆,反正齐朝太子在他这里是片空白,完全没有印象,老师没有说过,薛令君也没有提过。
员外听着这故意拖长阴沉音调,隐约感到有些不对,可是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是什,胸口乱动“蛇”还在提醒他命在旦夕,他没有选择。
员外开始在屋里寻找着他同伙,他心里清楚,自己这算是出卖主上,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,否则他就没有活路。
“最后个问题,你们主上是谁?”墨鲤继续用腔调诡异腹语问。
员外这次真正颤抖下,眼底露出恐惧神色。
墨鲤手底加份力道,灵气激发出对方经脉里潜伏药力,这股充沛灵气在经脉脏腑里四处乱窜,员外顿时发出声惨叫,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皮肤下有条蛇状凸起物游来游去。
“说,什都说!”
个曾经武林高手,还是邪路子用毒高手,忽然变成官府中人,要说这里面没有什隐情,怕谁也不信。
当年“幽魂毒鹫”虽然声名狼藉,遭到各大势力追杀,但是这些追杀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因为大家都惜命,所以这位毒道圣手并没有到穷途末路地步,也就无法解释他为什要投靠官府。
——必定是有天大利益,让幽魂毒鹫也无法拒绝。
这就是他们为什盯上薛知县原因,甚至心中还很自得,想着其他势力都在查找孟国师下落,而他们另辟蹊径,发现宝藏另外条线索。
如果不是为宝藏,薛庭为何甘心在竹山县这种穷乡僻野蹲就是二十二年?
“是,是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员外就忽然扑倒在地。
同时墨鲤迅速闪避几步,墙上阵急响。
几十根幽蓝发亮牛毛针钉在墙壁上,还有些显然已经打中员外,他口吐白沫,在地上痛苦挣扎着,喉咙里咯咯作响,却什也说不出来。
墨鲤没有表情地看着那个缓缓站起来干瘦汉子。
员外虚弱地交代:“们主上,就是当今太子殿下。”
墨鲤没吭声,他在回忆齐朝这位太子姓甚名谁。
结果员外误会,他感觉到“蛇”离自己胸口越来越近,没有丝收敛迹象,终于双膝软直接跪在地上。
墨鲤被他这个动作闹得有些措手不及,连手里刀都移开。
员外不敢回头,颤声求饶道:“小错,求薛令君饶命!”
员外额头冒汗,吞吞吐吐地说完这番话。
墨鲤:“……”
这种句句推测都符合逻辑,处处猜想都有理有据,偏偏真相偏差十万八千里事,真让人啼笑皆非。这些垂涎宝藏贪婪之辈,以己度人,却不知道这世间之人,与他们不相同比比皆是。
墨鲤不说话,员外心里更慌。
掐住他脖子手冷得像冰,冻得他脖颈这块皮肤毫无知觉,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,却又因为自己这样示弱姿态感到恼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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