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墨大夫面无表情地想,果然是个棘手病患。
会儿追着自己不放,求治病,会儿讳疾忌医,死不承认。
按照
墨鲤并不买他账,否决道:“打灭灯笼事谁都能做,算不上什助力。”
然后他听到声轻轻笑,心中莫名随之惊。
“……这位大夫,避重就轻可不是好习惯。麻县附近数得上高手,只有薛庭跟秦逯,可他们没有你这般年轻外表。现在忽然多两个不知名高手,水混,追查者思路会被搅乱……所说,就是你让那位刘佥事亲眼看到宅邸里可疑之人。如果没有,只你人,别人就很容易想到你真实身份。你再有本事,也不能分身为二。”
墨鲤不动声色地说:“当时天色黑沉,灯笼又灭,虽有积雪映出微光,但是他们忽然由光亮处坠入黑暗,刘佥事个寻常人,又怎能看清你身影?”
“可是你说这个寻常人,却在黑暗里避开所有兵丁误伤。”
“有人!”
慌乱间,兵丁刀锋互相碰撞。
他们分不清这是敌人,还是自己人,只以为是攻击,就挥刀格挡。互相推搡,拳打脚踢,乱成团。
孟戚从容地向墨鲤做个先请手势。
墨鲤:“……”
子,这样凶徒谁敢招惹?
“快去!”刘常厉声说。
他又感到心口痛,因为身体缘故,他没有足够精力像往日那样表现得身先士卒,而是站在众人中间。
兵丁们心里不满,拖拖拉拉到屋檐下,仔细看看,没有发现滑落下来积雪,目光所及之处也没有脚印。
“回禀佥事,没有人!”
孟戚跟在墨鲤身后,不紧不慢,他声音逐渐变得晦涩沙哑,“历来吃过天材地宝人,都会得到些许好处,能于黑暗中视物,姑且算是其中种。”
墨鲤本能地停下脚步,盯着孟戚看。
果然不是错觉,孟戚不对劲,眉宇间气质变,唇角带着讽刺笑意。
“孟戚?”
墨鲤试探着喊声,后者挑挑眉,虽然还是宽袍大袖,玉簪束发装扮,却再也没有高洁出尘之态,倒像是轻袍缓带贵介公子,他神态傲慢地说:“你就是‘’找来大夫?可笑,没有病。”
两人前后穿过混乱人堆,身形灵活,没有碰到任何人,就像阵无形风。等到他们走远之后,兵丁们还在胡乱互殴,刘常靠在墙边,没有被卷进去,他眼睛死死盯着墨鲤离开方向。
刘常看见两个人影。
两个似乎很年轻男人,看不清脸,武功高得匪夷所思,他们轻飘飘越过屋顶,消失在风雪中。
“帮大夫解决个麻烦,可以算作大夫欠人情吗?”
孟戚声音在呼啸寒风里依旧十分清晰,他右手负于身后,神态悠闲。
刘常听后,瞪最初喊话兵丁眼,继续带人往后院走去。
这时书房里,墨鲤把两具尸体都检查遍,从干瘦汉子怀里掏出个传信小竹筒,而员外尸体旁边墙角上有血写半个薛字。
墨大夫沉着脸把这些痕迹都抹除。
孟戚站在窗前,看到灯笼光越来越近,已经绕到书房这边,他慢悠悠地抬起手。
只见几盏灯笼起熄灭,刘常等人大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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