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鲤盯着孟戚不放,孟戚自然感觉得到,他侧头说:“大夫果然是杏林圣手,居然控制病情,现在再看到刘澹,
亲兵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您觉得,宅子里人……那些锦衣卫是不是他们杀?”
“这还真没准。”刘澹满口酒气,恨恨地说,“这帮家伙整天东翻西找,说什前朝宝藏,看他们是在找死!又追着前朝昭华太子后裔不放,说什铲除后患,除能讨好陛下,还顶什用?”
刘将军这些恼骚,他亲兵都不敢接话。
他们休息地方距离树林虽然有段距离,但是躲在林中人武功高强,耳聪目明,连刘澹恼怒表情都看得清二楚。
很尴尬,特别是在那些人说出血肉之躯不能在夜间跑四百路时候。
“将军,这边有座湖,还没冻上。”
“等会儿,湖水冷,先喂马喝两口烈酒。”
刘澹声音沙哑,他下马就地坐,伸展着弯曲僵硬双腿。
太阳升起,照在身上虽不够暖,但能驱散心头阴影。
“将军,您歇口气,兄弟们肯定已经甩掉那两个煞星。咱们带出来都是上等凉城马,就算没有大宛马吹嘘日行千里之能,这夜也跑整整四百里路,那两个煞星再厉害,也是血肉之躯,还能跑得过这些良骏?”
大夫斜眼。
两人身高差别明显,孟戚肩也比墨鲤宽几分。
“去找点木柴,生火烤衣服。”孟戚转身向不远处树林走去。
他走,墨鲤就缩到几块隐蔽石后,飞快地换衣服。
内力耗尽后又落水,影响到这具身体,墨鲤小腿上出现层黑鳞。
那什,不仅跑,还比你们骑着良骏先到步,连澡都洗轮……
墨鲤边听边注意着身边孟戚,担心他忽然发作,又抄剑要去砍人。
刘将军真是墨鲤平生见过最不会逃命人,怎说呢,简直是上赶着送首级,还送再送,拼命往孟戚手里塞。
世间这大,两个陌生人不定能遇上,孟戚又不知道刘澹吃过灵药,结果刘澹不仅把自己送上门,还主动,bao露这个秘密。这就算,逃个命都逃不好,平州难道就没有别路吗?什样运气才能把自己坑害到这般地步?
如果个人运气很差,却还能活到现在,那多半很有本事罢。
刘澹听属下话,缓缓吐出口气,然后捞起腰间挂着皮质酒囊,口气灌下去。
“娘,真是窝囊透顶!”刘将军肚子火,又发作不得。
他亲兵虽然最初不明白刘澹为什要跑,但是后来发生事,让他们都心有余悸,倒是不觉得自家将军这退缩跑路行为有什不妥。
“将军,你知道那人是——”
“别问!”刘澹喝道,说完又个劲灌酒。
换完衣服走出来,没过会,墨鲤忽然听到阵马蹄声,他表情滞,下意识地看向树林。
孟戚恰好抱着木柴走出来,表情跟墨鲤同样精彩。
两人你看,看你,不约而同地捞起地上东西,跑向树林。
他们刚钻进林子,湖边就来队风尘仆仆骑兵。
马上骑兵几乎是从马鞍上摔下来,他们疲倦不堪,但还是牵着马来到湖边让马饮水,这夜疾驰,纵然是良骏,也是又饿又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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