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猫就不样,那是真正祸害过自己。
最初阴影,真是甩都甩不掉。
当然事情在墨大夫这里,还有另外个说法,他这不是怕猫,而是不喜狸奴。
“……你是说,你碰到猫就会浑身发痒,甚至要喝药才能好?”孟戚上下打量墨鲤,非常怀疑这句话真实性。
——他们反应如此致,更证明是同族,大夫说是怕痒,可自己怎点都不痒?
野猫猎食技巧很是娴熟,两三下就把鱼拍出水,落到地上。
眼看着那猫扑上来,墨鲤直接变回来。
偏这巧,秦老先生也回来,进门就看到地水,小徒弟光着身子坐在地上,身上有几道浅浅猫爪印,那猫还趴在藕段似胖胳膊上舔来舔去,疑惑地喵喵叫——鱼呢,那大条鱼去哪儿?
秦逯吓得立刻赶走猫,还好伤口并不严重,敷药之后发现小徒弟居然直接泡井水洗澡,气得给弟子灌碗药汤下去,又罚抄堆医书。
墨鲤那时候很多事都不懂,抄完书他悄悄偷窥那群野猫在溪流边捕鱼。
墨鲤怕猫事,要从他“九岁”时候说起。
那年夏天特别热,即使在山里,也没有丝风。
山里有户人家发急症,秦逯就出门去。因为天太热,他心疼徒弟,就把弟子放在家里,不叫他出去挨晒。
秦老先生前脚走,墨鲤立刻把浴桶搬出来,又打几桶井水将浴桶灌满,然后关上门窗,变回鱼在水里游来游去。
——这热天,不让鱼玩水,简直要命。
墨大夫眉毛都不动下,十分镇定,因为世上确实有人患这样病,他拿来充当理由怎?
孟戚也开始给自己挽回面子:“当年养着那只沙鼠话,非常担心它安危,院外篱笆都扎得严严实实,还特意绕荆棘上去,就是担心有野猫黄鼠狼进去祸害灵药。有那阵子,夜里都坐在院子里,听到有声音就睁开眼睛,把那些家伙撵走……”
墨鲤神情冷淡地想,护灵药还算个理由,那只沙鼠真面目还有待查证呢!
话说回来,跟自己样害怕猫,墨大夫怀疑孟戚原形也是条鱼,他探究地望向孟
几条鱼被拍得头晕脑胀,有猫还不吃,就是拍着玩,玩到那鱼奄奄息这才慢条斯理地填肚皮。真是太可怕,从此之后,墨鲤就绕着猫走。
后来墨鲤知道山里有许多动物都会捕鱼吃,比如熊。
人类也吃鱼,到冬天家家户户都挂着咸鱼干,可是那些墨鲤都没什感觉,毕竟那些鱼长得都不像自己。
溪流里大鱼还会吃小鱼呢。
墨鲤没有见过跟自己长得模样鱼,所以就算秦老先生当着他面炖鱼,他也无所谓。
井水很凉,泡得某鱼通体舒爽。
因为太舒服,加上夏日午后困倦,墨鲤不知不觉地睡着。
山神庙原先住个老和尚,养两只猫,后来老和尚圆寂,这些猫就在附近觅食,有时候也会躺在庙里房梁上睡大觉,墨鲤去拎井水时候,并没有注意到有猫溜进自己屋子,蹲在房梁上聚精会神地看着“鱼”玩耍。
看见水里久久没有动静,那猫悄无声息地下来,跳上木桶边缘,伸爪子就去捞鱼。
鱼惊醒,稀里糊涂地躲避着猫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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