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澹身边亲兵战战兢兢地问:“将军,你觉得需要多少人才能拿下这个……”
“……整支威远军,还得军械齐备。”
威远军是驻守北疆五座关卡大军,足足有十万人。
刘澹忽然想起这里还有个墨鲤没走,刚才话都让他听去,顿时冒出层冷汗,齐朝可没有第二支威远军
多少穷苦人因为没钱治不病,秦老先生每每看到丢铜钱暗器人,就恨不得敲他们脑袋。
孟戚把捡到铁蒺藜给墨鲤,自己去捡石子。
“那用这个。”
他们说话之间,司家堡别弓手射出箭雨已经到。
刘将军抽长剑准备格挡。
孟戚从钱袋里取出文钱,挑眉道:“枚铜钱划断十张弓弦手法,要学吗?”
“……你刚才那枚铜钱磨过?”墨鲤眼尖,看到“暗器”闪着锋锐光泽,显然那枚铜板跟孟戚拿在手里不样,用现在这种根本达不到孟戚说效果。
孟戚干咳声,含糊地说:“像这样跟朝廷作对人,手里总是有准备。当然,这也分人,客气点就是这种铜钱,只损弓弦不伤人,刚才那枚铜钱也只有个,毕竟做人留线,日后好相见。”
“不是,因为磨薄铜钱,店家不收。”墨鲤无情地揭穿他。
“……”
下!不要乱跑,地上有暗器!”
众人伸出去脚都僵住,这声音不止振聋发聩,还令人有种发自内心畏惧,那些原本痛得嘶叫乱跳驴子都瘫软在地,只有凉城马还能勉强站立。
“司家王八蛋……”
司家堡人躲在暗处投掷暗器,原本就是想引发场混乱,趁机捣毁运送粮草车,然而秋陵县舍不得钱财,全用人力,根本不像商队车马那样被受惊驴马甩脱,只是在混乱中除被撞几下,绝大部分车都完好无损。
领头黑汉子见势不妙,索性挥手:“放箭!”
道乌沉沉黑光划过,紧跟着又是十来颗石子,准确地把飞来利箭都撞到旁边山壁上。
“暂缓射箭,这里人太多,打起来难免误伤。”孟戚说,刘将军亲兵犹犹豫豫地停住。
刘澹咬牙点头,国师想要他命,伸手可取,没必要借司家手。
地上有铁蒺藜,刘澹等人过不去,孟戚就没有这个顾忌,他伸臂展,人如飞鸟掠空,足尖在山壁上借力踏两次,眨眼间就到司家堡那些私兵面前。
又是阵人仰马翻,不到盏茶工夫,包括那黑汉子头领在内,尽数被揍得鼻青脸肿昏迷在地。
武林高手用暗器多种多样,最常见就是石子、铜钱。没有别原因,好找,随手抓就能用,基本上大家都磨过铜钱边缘,以增加杀伤力。
孟戚没有想到,像大夫这样没出过门人,竟也知道铜钱暗器弊端。
“你老师说?”
因为怕人听到,孟戚便没有提起秦逯名字。
“对,他让用石子,钱财可贵,怎能乱丢?”墨鲤严肃地说。
刘澹亲兵反应极快,也纷纷取弓搭箭。
被夹在中间人们纷纷抱着头,蹲着不敢动。
声怪异破空响。
司家堡那边人发出阵惊叫,弓手们不是抱手就是捂脸,断开弓弦弹飞之后,把他们伤得鲜血淋漓。
墨大夫默默地望向自己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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