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鲤把刘澹交给亲兵,他纵身跃上沟壑,落地无声,连积水跟泥浆都没有溅起来,这手轻功让司家之人神情变,散开来将墨鲤围在中间。
“你们是什人?”
司颛有些隐隐不安,这很反常。
可是今天遭遇切,哪件不反常?司家都没,不管他属下怎样花言巧语,事实就放在眼前,他七年苦心经营司家几代人攒下势力,在夜之间化为乌有。
墨鲤直视着这位司家少
司颛在劲气近身时猛然转头,仓皇退避。
“谁?”
司颛心中惊异,他属下也如临大敌。
——少主武功很高,放在江湖上也是流好手,按理说平州境内都无人能敌,除非遇到早就销声匿迹邪道中人、或者那些宗派里老不死。
这荒郊野地,哪儿来高手?
至于司家造反事,造齐朝反,孟戚说不定还很高兴呢!即使孟戚不喜司颛,可司家财富要是落到前朝国师手里,是凶是吉?
刘将军还没想完,就听到自己身边那个自称大夫人开口问:
“你是司家少主?”
司颛顿,终于意识到墨鲤不像刘将军亲兵。
因为刘澹看这人目光很复杂,似乎还有些畏惧。
群满身泥浆人,只有刘澹与墨鲤能看清面孔,以常理推论,另外那个人必定是刘将军信重人,八成还是亲兵统领。
司颛会挑中墨鲤,并不是意外。
他要折磨刘澹,分量太轻卒子怎够?
那些随着司颛起回来人,纷纷来到沟壑旁边,他们不像司颛那样愤怒,反而低声劝道:“少主,这场灾祸未尝不是个良机。”
“良机?”司颛震怒地反问,“司家基业毁于旦,多年筹谋成空,这是什良机?”
司颛循着劲气来方向,这才发现树影里居然还有个人。
姿势很怪,手扶着树干,好像生怕树倒似……
再仔细看,这人也是满身泥泞,树根有部分已经被挖出来。
这是什情况?为何要来这里挖树?
“不对……这附近哪儿来树?”司颛死死盯着孟戚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阁下何人?”司颛打量着墨鲤,背着身后手慢慢握起。
不管是谁,听到这些秘密,自然是别想活着离开。
看到司颛动作孟戚:“……”
虽然孟戚知道大夫能够应付得,但是这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偷袭大夫?
孟戚手有点痒,忍不住劈过去道无形劲气。
“少主,司家多年蛰伏,您跟着吃许多苦。可您想想,除图谋大计忍辱负重,更多时候是司家在拖你后腿。家主昏聩无智,如果不是他命人杀张县尉,又怎会引来朝廷注意?今天事也是,家主行事不密,账册竟被个下人盗去,还大张旗鼓地派人去追。少主推测出情形不好,只能孤注掷,准备杀刘澹直接举事……现在发生地动,不管是账册还是司家挖矿证据,全都没,难道不是好事吗?藏着金银还在,粮食可以再买,兵甲尚可再造,人手能够再练,这都不是难事。”
司颛脸色变来变去。
刘澹心想原来是这回事,野心勃勃儿子有个不中用爹,提前,bao露司家。等他听到后面几句,神情滞。
不好!
司家有钱,孟国师很缺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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