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挖空座山?”
孟戚、墨鲤、刘澹异口同声地喝问。
墨鲤抓住司颛右肩,忽如其来剧痛让司颛满头大汗,强忍着没有痛叫出声,他对上墨鲤深幽眼睛,恍惚中感到对方完全不像是人。
“你们是怎挖,什时候开始挖,全部跟说清楚……否则,会让你后悔为什没有死在地动之中。”
“记得刚才有人说过个词,人彘。”墨鲤手掌翻,就多柄刀。
天黑得厉害,雷雨也停,司颛没有看出这把刀没有刀锋,他脸色难看得像是死人,好像到现在仍然没有想通自己为何会失败,为河落到这般地步。
“孟兄,你知道什是人彘吗?”
“大夫,书读得少,不知道。”
“断手足、去眼、煇耳、饮瘖药,曰人彘。没有铜汁来灌聋你耳朵,也没有哑药,但是削断手足挖去眼睛,却不是件难事。”
起来冲向刘澹。
刘将军那些亲兵折腾半夜,又是打仗,又是在地底挖石头找路,早就精疲力尽,现下猝不及防,直接被推到旁边。
“放们少主,否则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架在刘澹脖子上刀飞。
墨鲤慢吞吞地放下手,那人目瞪口呆,终于意识到他们惹到怎样可怕敌人。
墨鲤说完,又问,“你是愿意你手下先来,还是自己痛快点死?”
司颛怒声问:“你究竟是谁?”
墨鲤直接毁去他丹田,司颛目眦欲裂,他为练武功,吃许多苦,又因为司家大计,在外面还不能使用武功,多年苦学功亏篑,怎能不恨?
“废你武功,你很愤怒……这深厚内力,你自己练不及十分之,其他都是灵药之效。”墨鲤提起司颛,字字问,“你们司家,是在何处发现灵药?何处发现金矿?”
“原来你是为金矿,四郎山下面,全是金矿。”司颛怪声笑道,“可惜你来迟步,这些金子都被们司家挖走,运到秋陵县之外,你是找不到!”
伤势重得站不住刘澹:“……”
再次被救,心情微妙,这算是被保护?
为何会被保护?刘澹想不明白,难道孟戚与司家有仇?
墨鲤走到司颛身前,无视对方愤怒目光,面无表情地问:“流民尸骨在何处?”
司颛不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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