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还在不停地跳窜,折腾会儿大约累,这才慢慢安静下来。
马主人随后追上来,对着那道士千恩万谢。
“这马怎地忽然发狂?”道士皱眉问。
“被地龙翻身给吓,这些天好几次,马匹骡子都不老实。”马主长吁短叹,摇头说,“现在马不如从前,胆子忒小。”
旁边有人说:“这又不是军马,没吓死就很不错。”
孟戚选择性遗忘平州在西北,墨鲤与楚人八竿子都打不着边。
“你太瘦,还是多吃些。”孟戚把肉干拿出来,硬塞给墨鲤。
墨大夫有些莫名,他低头看看自己。
瘦吗?没有吧!
跟在他们身后秋红:“……”
“大夫?”
“……你刚才说什?”墨鲤回过神问。
“没什,大夫可是腹中饥饿?”孟戚悠闲地打趣道,“这里还有两片肉干。”
墨鲤这些天吃东西很少很少,跟沙鼠差不多,因粮食有限,大家都要省着点吃,孟戚便没有过多注意,毕竟他自己病情发作起来经常三餐不吃,不知道怎活到现在。
——大概靠深厚内功吧!
重病患熬不过去,死。
墨鲤进山没有找到草药,偶尔采到几株看起来总有些异常,可是墨鲤说不出来是哪儿不对。
就跟地窖挖出粮食样,吃起来有些怪。
墨大夫最初认为是粮食沾染灰烬缘故,再怎清洗都有残余,后来闻到赈灾米粥香味,才发现不是这回事。
难道是水有问题?
“可不是,当时马腿都陷进坑里,还好们住在乡下,要是住在县城附近,怕是命都没。”马主随口骂几句司家,就牵着马走。
道士拍拍袍子上尘土,他继续向前走,恰好跟墨鲤与孟戚遇上。
认识这两人有好些天,秋红觉得他们相处时怎看怎古怪,或许是青楼里所见尽是酒色之徒缘故,她不懂江湖人相处之道。
秋红背着个不大包裹,墨鲤还帮她找到合适靴子,山路难行,到处都是想要投奔别处亲戚灾民,还有运赈灾物资进来推车。
秋红穿男装,还用灰抹脸。
她边走边啃馒头,动作幅度小,吃得很文雅,看起来像个书生。
这时山道上有匹马惊,撅着蹄子就往这边冲,人们惊得纷纷躲避,不等墨鲤上前,个穿着破旧道袍男子抢上几步,单手就拽住这匹疯马。
楚巫族真是充满谜团。
孟戚隐晦地打量墨鲤后背与腰。
这些天他总在想,楚巫祭神是要跳舞,焚香祷祝,披散长发,甚至只穿件单袍,胸膛袒露在外,赤足起舞……大夫也是这样吗?
大夫腰,对男子来说,会不会有点细?
不过古书有记载,楚王好细腰,大概这是楚地人特征?
墨鲤仔细看过,水没有毒,切都很正常。
秋陵县是个奇怪地方,待得久,墨鲤便感到丝焦躁,想半天,他觉得可能是水土不服。
龙脉站在别龙脉地盘上,感到不适能叫什?只有水土不服能够形容!
孟戚看起来倒不像有事,或者说他因为患病缘故,经常情绪不稳定,墨鲤也分不清孟戚反常是不是“水土不服”。
这个疑问直留到今天,快要离开秋陵县,墨鲤还是没能想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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