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荡寇将军麾下兵马还在四郎山搜索司家余孽。”孟戚挨近墨鲤身边,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声音说,“要去找刘钱袋吗?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
墨大夫看孟戚眼,心想刘澹受伤虽重,但也不至于下不床,明显是
“都还正常,没有明显异状,看来没有扩散影响到秋陵县百姓。”墨鲤回答。
这时孟戚回来,他这张脸在刘将军亲兵那边特别好使,根本不用见到刘澹,就能得到很多消息。
听那些山匪遭遇,墨鲤声不吭,趁乱去看垂危者。
“……水银旦离开密封器皿就会自然逸散,少量吸入身体不会有什大事,可是废弃矿道内密不透风,这些人在里面待将近两日,中毒已深,时还死不掉,可也救不。”
宁长渊跟过来,他不会医术,不过知道炼丹是怎回事,正有句没句地说着水银特性,以及他对山匪异状猜测。
“这不是疫症……”
宁长渊刚想高声安抚百姓,说到半又闭上嘴。
这般阴差阳错,使百姓离开秋陵县,也没什不好。
“怎不是疫症,他们咳血!还浑身发热!”
“即使不是疫症,也是厉鬼作祟!”
有群人为发财,铤而走险进入四郎山寻找金子。
据说他们找到疑似金矿坑道,兴冲冲地钻进去挖掘,不过两日工夫,便出现各种异常,头痛发热,很多人看见幻象,不停地大吼大叫,甚至互相攻击。
因为坑道里发现白骨,又有磷火,还清醒人认为是厉鬼作祟,连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狗血泼,结果自然是毫无作用。
无奈之下,只能撤出,然后跟搜索山区抓捕司家余孽荡寇将军麾下兵马遇个正着,人就被抓回来。
再审,发现这些人是陂南县山匪。
“必须阻止朝廷接管四郎山金矿,阻止进步挖掘?”
“司家已经将金矿几乎挖空,即使他们接手,找到金子也会让他们大失所望。荡寇将军应该会把这件事上报给朝廷。”墨鲤想想,摇头说,“再者,现在四郎山地形大变,每日还有地动余威,整体在下沉,想要废弃矿道越来越难。”
孟戚抱着手臂站在旁边,闻言给墨鲤使个眼色。
宁长渊没有注意孟戚举动,他吃惊地问:“大夫之前去山中?知道山势在下沉?”
墨鲤知道自己失言,他点点头,没有解释自己是怎知道。
众人心里只有个念头,就是尽快离开这里,走得晚怕是要没命。
墨鲤扶几个被挤得差点摔倒人,其中有老人,有孩童,也有妇人。
他外表生得出众,又是为帮人,纵然是妇人也没有怪责他,还还劝他尽快离开。
宁长渊神情很微妙,他看出墨鲤帮人是真,但也趁机搭上数人脉搏,动作很快,而且做得不着痕迹。
“怎样?”
因着邻近数县都过来赈灾,秋陵县倒也有些大夫,可是他们只知道丹砂,从未见过水银,更不知道水银中毒是怎回事。
眼见这些山匪,口中出血,高热不退,浑身溃烂,顿时连碰都不敢碰。
因为模样太过骇人,消息根本盖不住。
墨鲤赶过来时候,县城外简易营地里乱作团。
许多人都在收拾东西,慌张地想要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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