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所以这个盒子,还有那个碗,点用处都没有?”
墨鲤迟疑着点点头,埋东西在灵穴里有什用?除非像白参那样会自己生长!
“这是什?”
“从前在楚朝宫中见过,阴沉木扣瓷碗,据说是方士害人法子。”
墨鲤没接话,只在心里想。
——什白鼠,孟戚对名字到底有什误会?不是应该取名为庞楚吗?
墨鲤腹诽完,便看见孟戚取出金丝甲仔细端详。
“这个木盒埋位置是处灵穴。”墨鲤随口道。
“灵穴?”
“鲤。”
孟戚还在想这是哪个字,墨鲤已经干脆地告诉他答案。
“鲤,水中游物,是条黑色鱼。”
“呃……”
孟国师吃惊,毕竟沙鼠跟鱼差得很远。
相信以自己在楚朝做几十年国师手段跟口才,墨鲤肯定不是对手。
然而现在他对上墨鲤眼睛,看到对方毫不动摇表情,他才意识到自己错。
大夫什都不用做,什也不用说,就能让自己败退。
孟戚十分惆怅,长长地叹口气。
这倒让墨鲤意外。
“灵气汇聚之处,与地脉相连,四郎山那株树就生在灵穴之上。”墨鲤简单地解释几句,便道,“如果这个木盒是赤蟾女,或者江湖人情急之下丢进河里,结果准确地陷进灵穴,这是不是有点太巧合?”
“灵穴被堵会怎样?”
墨鲤被问住,他想半天都没说话。
孟戚误会,便问:“很严重?”
“不是,在想堵住灵穴可能,大概是地动吧。”墨鲤纳闷地说,“灵穴无形无相,更不是成不变,怎堵?就算堵住这个,不还有别处吗?除非他们像四郎山那样,把整座山都挖。”
他再想,也不尽然,至少怕猫这点上他终于找到理由。
“大夫,你名字也太实在。”孟戚主动为墨鲤找借口,他哭笑不得地说,“这两个字解释,身份就,bao露,难怪大夫没有告诉。”
墨鲤心想不是这样,是第次见面时候们不熟,薛令君又说不要招惹孟国师,这才说假话。
不过想归想,墨大夫也没那死板非要驳孟戚面子,只能硬着头皮把孟戚给自己找借口认下。
孟戚继续感叹道:“不过鲤也是好字,不像……白鼠这个名字简直不能听。”
“孟兄何故退让?”
“有种隐约感觉,这些都是因为缘故。”孟戚像是自言自语。
墨鲤愣,如果孟戚只是说“相信大夫”,墨鲤还没有多深感觉,毕竟病患都得信任大夫,然而信任归信任,他们终究不理解大夫在为他们顾虑什。
“孟兄……关于们身份来历,另有玄机,隐瞒是不得已。”墨鲤垂下眼,郑重地解释道,“但也有不是之处,告诉你姓氏是虚假,不姓莫,而是研墨之墨。”
孟戚眨眨眼,问道:“那名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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