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对着村长家指,哀声道,“就在他家!”
老村长走得慢,人还在后面呢。
张德子这指,不偏不倚,恰好是对着墨鲤。
沙鼠胖归胖,却真很灵活,绝对没有能够难倒它墙。
孟戚首先看就是村长家,那边没事,不过他依稀看到墨鲤身影。
看来大夫也被惊动。
沙鼠再转过脑袋望村口,便见到个老学究似人,做儒生打扮,胡子花白,看似年老体弱然而手里却提着个人,像提着只鸡似。
儒生走到村口,笑眯眯地把手松。
“什金丝甲,怎不知道?”
孟戚把话说得冷飕飕,李空儿愣,有点不甘心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只能道:“是是,没有金丝甲,什都没看到!”
孟戚见他副油滑模样,就很是腻味,狂性不小心占上风。
手上内劲吐,李空儿身体剧震,张口要叫,却颓然栽倒。
人没有死,可是头部受到重击。
地上影子,正看到个人右掌抬起,虚虚地罩在自己后脑上,只要微吐力,就能取自己性命。
“前辈饶命!”
李空儿脱口而出,这时他才发现留在祠堂两个村民好像被人点穴道,睡得人事不知。他要是死在这里,根本没人知道谁杀他。
李空儿愈发慌张,尤其看到那突兀出现人影,就像是神龛旁边幔帐里冒出来鬼魂,身上还披着幔帐呢!
“不会把金丝甲秘密说出去!”李空儿眼珠骨碌碌地转,他确定像这样高手,估计不会为藏风观办事,也不是藏风观能够收买得,于是咬咬牙交底,“金丝甲之事背后有阴谋,是为给师兄报仇。”
原本被他提着人跌倒在地,满脸惊恐地磕头喊着求饶,正是张德子。
“你没骗?”
“没有没有……们村里真有宝贝,好像是金!”张德子脸色发白。
老儒生眉毛掀,怒道:“什金银,你之前说可不是这个。”
“是金丝!金丝……”张德子显然想要补上后半句,可是他想不出来,最后硬着头皮说,“是金丝灯笼,也,也许是金丝钗,反正很值钱。”
轻则失去两年内记忆,反应变得迟钝,严重话可能连路都走不稳。
孟戚后退步,身影重新回到幔帐后面,再隔空解开村民睡穴,又变回不起眼沙鼠。
沙鼠刚沿着墙根溜出去,忽然看到村里片慌乱,人人都往村口跑。
沙鼠想也不想,迅速蹿到堵墙上。
它身量小,想要不,bao露自己看清发生什,只有爬高。
说着添油加醋,颠倒黑白地说通,重点是青乌老祖有意用这件宝物搅得武林不宁,如今又放出厉帝陵消息,必定有鬼。
“……前辈,如果这时候有人拿出金丝甲,揭穿青乌老祖阴谋,拯救武林同道,必定会扬名天下!”
李空儿说得十分激动,孟戚却是嘴角抽。
破坏青乌老祖阴谋,没什可说,但是后面那些就算!他不是江湖中人,跟那些家伙也从来就不是什“同道”。
那些人死也好,活也罢,孟戚都不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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