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鲤以极快身法跃出去,将袖拂,生生兜住大半钱币,如果此刻穿不是普通短衣而是宽袍广袖,估计连漏那些也不会有。
就在墨鲤试图补救时候,忽见道人影掠过。
墨鲤怒斥,只换来老儒生阵大笑。
“小辈,尸体这种东西把火烧,谁还能看出致命伤口是谁留下?他们因何而死,还会有人知道吗?今日你既然撞到老夫面前,就怪你运气不好,命短福浅罢!”
说着再无保留,其势如虎,招式又快。
每招都打致命处,十分刁钻狠辣。
老儒生武功很高,而且少说也练甲子内力,墨鲤闪避间,接连两株树干都被他生生击断。
这时张德子被他媳妇摇醒,他张口就是大叫。
“杀人啦!杀人啦!好多血!”
等看到老儒生,更是吓得拼命退缩,回过神后对着村民们哭道:“他,他杀赌坊里所有人!还有当铺里人!也不想,快跑啊!”
众人哗然,张德子拽起那妇人就跑,期间绊好几跤,摔得头破血流。
老儒生抬手就是掌,墨鲤直接把他拦下,两人瞬间就过十来招。
着恶意,笑着打量众人,好像想看村民们反应。
结果他没有等到互相指责,也没看到扭打唾骂,只有村民们难以置信目光。
村民虽然不知道村长家到底有什,更不知道金丝甲到底是什玩意,但是他们不傻。张德子在外面这样胡说八道,会给村里带来多少麻烦。
因为张德子平日里伪装得很好,村子小大家关系都很亲近,谁都想不到张德子是这样人。
墨鲤想要把这人引开,便道:“这村里没有金丝甲,也无人知道此物,事实上……”
树倒,沙鼠却不见踪影。
墨鲤全神贯注地应招,因为要注意不能波及到那些慌忙逃跑村民,他必须要硬扛下些招数,而且不让老儒生靠近那边。
老儒生越打越是心惊,他原本以为对付这个小辈是手到擒来事,结果对方不止接下,还把他死死拦在原地,想要杀人都做不到。
他虚晃招,摸出把铜钱,抬手就丢出去。
铜钱没有磨尖,可是灌注内力,打在人身上轻则筋断骨折,重者丧命。
对方招招狠辣歹毒,墨鲤封招滴水不漏,甚至还有些游刃有余。
老儒生十分意外,手上招数逼得更紧。
“尊驾打算杀光这里人,就为避免旁人知道你得金丝甲?”
墨鲤生出怒意,他看出这老儒生武功都是邪路子,掌风更是带着股腥臭味,听语气怕是根本没有打算给这村里留下活口。
“近来江湖人齐齐赶赴厉帝陵,你这般肆意杀人,究竟是灭口,还是引起他人注意?真是愚不可及,恶行滔天!”
老儒生身形展,指化鹰勾,猛地抓过来。
墨鲤轻松避开,老儒生有些意外,却还是冷笑道:“你这小辈,轻功倒是不错。可惜你那套说辞于无用,这赌徒典当金蟾乃是藏风观风水物,金丝甲也跟他们脱不关系!”
“金丝甲在手上,若是想夺,尽管来!”墨鲤果断地说。
与其让人猜测金丝甲下落,不如落实个得到宝贝人,彻底给这村子免麻烦。
老儒生眼露杀意,怪声道:“也好!正省老夫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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