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国师很缺钱吗?”
“他武功这高,都驻颜不改,还能缺钱?”
刘澹脸色正,没好气地说:“都行,不要再提这事,等到回京城,都给谨言慎行!太京是什地方?没准你们说梦话,喝酒说醉话,都会被锦衣卫记下来!”
亲兵知道这话不假,心想那更要在这里说个够本,不然
刘澹摸出袖中钱袋,原本要看里面有多少钱,被孟国师眼神扫,默默地连着钱袋起奉上。
是说他堂堂荡寇将军,从逃命变成被打劫,如今更是解囊相送,这事情听起来越发荒谬!
墨鲤原本可以风轻云淡地接过诊金,结果被孟戚搞得像是收保护费,他正想着怎抬手接过才不尴尬,孟戚已经抢先步把钱袋收。
“好像比上次少?”孟戚掂掂,很自然地说。
刘澹木然道:“病月余,如今又要赶赴京城,花费自然吃紧。”
这声不悦鼻音,惊醒刘将军。
孟戚知道墨鲤对病患说话都是这般语气,想他们未能想到事,提醒病患要注意什,不是刘澹,换别人也样。
可是看着温润君子墨鲤,在看不发语只会发呆刘将军,孟国师就不高兴。
“诊金呢?”孟戚抱着手臂,斜睨道,“堂堂将军,还想赖账?”
“……”
家将军稀里糊涂地看起病来,不是说煞星要赶紧摆脱吗?忽然看病开方子是怎回事?
“你之前受是内伤,气血两亏,补药不能乱吃,这个方子你三日服剂,吃上十次就差不多。还有要记得忌口,不可饮酒,不要近女色。”
墨鲤很顺手地从孟戚这里拿过行囊,翻出纸笔,不仅写方子,还用随身携带草药临时给刘澹配服药。
刘将军很懵,尤其听到女色这句,张口想要辩解自己很少去青楼,日日练武打熬筋骨都来不及,哪有这份精力。
“动怒伤身,忧极伤神。”墨鲤把药包跟方子起递给刘澹,劝道,“遇事能解则解,万勿为难自己,留得有用之身,才能谋划他事。”
孟戚遗憾地把钱袋转手交给墨鲤,随口道:“希望下次遇到时候,刘将军能够升官。”
“……承你吉言。”
刘澹艰难万分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,看着这两人身影在林间逐渐远去。
“呼,又捡回条命。”刘将军自言自语。
他亲兵围过来,七嘴八舌地问。
刘澹恍然大悟,原来你们两个还是要打劫?
墨鲤暗中瞪孟戚眼,他把事情做得这周到,要钱理由都找好,结果孟戚在后面掀他底?
比起上回被打劫,刘将军这次拿钱时痛快多。
墨鲤医术他也见识过,后来更是从秋陵县灾民口中听过二。
如果内伤不愈,就不能上战场,想要东山再起也没有可能。
刘澹还有点无法回神。
他是来干什?送走煞星?求他们不要再出现,因为跑不掉,只能心塞地过来问问。结果怎就拿包药,听医嘱?
尤其最后那句话说得刘将军暗惊,不知道对方是怎看破自己忧心前程,可是这番好意,又十分熨帖,叫刘将军心里五味陈杂。
他看着硬塞到手里药包跟方子,张口想要道谢,却又不知怎开口,就这尴尬地停住。
“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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