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话,区区春山派,难道还怕不成?”
这两个老头容貌并不分明,因为他们满身是土,胡子头发都变成黄色。
可是当着朝廷官军,这肆无忌惮地把名号扔出来,不怕门派日后遇到麻烦?或许本来想坑对方,只不过自己也被拽下水。
那个持剑老者挥剑又战,嘴里骂道:“岁寒
“可能是皇陵里仆役住。”孟戚想都不想地说。
他说完之后微微愣,他做国师时候从来很少去楚朝皇陵,他怎对皇陵布局这解?难道是——
孟戚神情沉下来,从本心说,他不喜欢在山里挖来挖去人。
可是太京上云山历朝皇陵,点儿都不少。
如果不是像样风水宝地都被占用,后世帝王没准还要继续在太京修陵。
眼前这两人呢,简直分不清是在打斗还是在破坏地貌,摧毁皇陵附近建筑。
怒喝是声接着声,战得旗鼓相当,外泄内劲呈扇形排开,往往两人招数还没有互相挨上,就先把周围打得七零八落。
想当初孟戚与墨鲤豁出力拼斗时候,院落被毁去是因为他们内力对撞余波,还有石头扛不住孟戚剑气余势,断得整整齐齐,或者直接碎成细小颗粒。
墨鲤说这两人是半吊子,正是因为他们十分力气,有八分都浪费。
石头保持着完整被掀得到处滚,同时漫天飞沙,迷得人眼睛都睁不开。
只见烟尘飞舞,隐约有怒喝之声。
宫人们惊惶失措,不知道发生什事。
这大动静,自然惊动皇陵附近驻军,没会就有许多兵丁向这边赶过来。
这动静不是墨鲤闹出来,也不是孟戚。
孟戚赶上墨鲤之后,顺势带着人躲到棵树后,看着前方声势骇人打斗,疑惑地问先到步墨鲤怎回事。
“你气息乱。”墨鲤提醒道,如果孟戚不对他就立刻动手。
孟戚深深吐口气,摇头说:“无事。”
那边打架人似乎也累,动静小不少,逐渐可以看清里面人。
都是满脸皱纹老者,精神气十足,看到皇陵驻军来,非但不退,反而长笑声。
“金剑牛鼻子,你敢不敢与在此地决高下。”
“……其实这样武林‘高手’,还是不要招惹得好。”孟戚抱着手臂,由衷地说,“跟他们打起来,单单赔钱就要赔到囊空如洗。”
真正高手,内力能收能放,都是可控。
可以不破坏周围物件也不伤及他人,比如他们在秋陵县外遇到宁长渊,即使交手过招也什都没发生,还及时阻落石,救下不少山道上百姓呢。
说到赔钱,墨鲤看看那边房舍,里面没有人。
“这是什地方,怎有片空屋子?”
“好像是两个江湖人,不知怎打到皇陵这边来。”
墨鲤想想,又补句,“半吊子武功。”
这时眼前沙石乱飞,打得几乎看不到人影,场面令人咋舌。
听起来跟孟戚出手差不多,实则不然,同样是外放内力,孟戚大部分内劲都集中在对手方向,就像他追着春山派松崖长老那次,谁都看到他手掐向松崖脖颈,松崖自己也知道,然而极力后退却怎都避不开。
地面留下道深深痕迹,途径处土石崩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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