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要看他怎办。”孟戚不以为然地说,“下策是装作旧伤发作,中策是借口保护皇帝进宫伴驾护卫,上策则是找出件更大事然后勤勤恳恳去办。说到底,不管是帝陵宝藏也好,也罢,这都是无关朝局小事,
因为墨鲤替他解释。
“知晓,狸奴有何惧,只是不想遇到罢。真要有深仇大恨,别说养八只,就算在屋子里塞满狸奴也不好使。”
这话倒是没错。
狸奴而已,只要眼睛闭冲过去,砍宫钧脑袋就走,谁还能拦得住?
“还是大夫知。”
此时天色已明,宫钧漫不经心地审问完这几个江湖人,挥挥手就让人把他们带下去,他在后院里慢慢踱步,老和尚心惊肉跳地念着佛。
宫钧停顿半盏茶工夫,背后汗毛也没有竖起来。
刚才警兆,难道是错觉?
且说墨鲤在宫钧转头望过来时候,就迅速地把孟戚头按下去——武林高手对不善目光都是有感觉,盯得久,绝对会被发现。
孟戚自从看到宫钧,右手就忍不住动三次,想要揍人念头很明显。
认为这些都不对,从有限史官记载与内容详尽楚帝起居注看,楚朝开国君臣关系最初是十分融洽,那些臣子虽然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吵得不可开交,却都是办实事人。
而今日文官武将各分派系,但凡政敌提出什,律反对。俗称为反对而反对,根本不管是否于民有利。
宫钧不是那种为官为民臣子,但他会尊敬这样人。
孟国师既不求名,也不要利,还深得楚元帝信重,为什要偷换玉玺?
按照孟国师爱憎分明性情,楚元帝杀三公九侯之后,他更有可能去砍皇帝脑袋而不是偷走玉玺。
“好说……”
其实墨鲤不太想收下这份知己默契。
墨鲤在意这个宫钧虚实,他低声道:“既然他不知道你对狸奴看法,养狸奴应该只是巧合。都是巧合,怎能说他动辄躲回家中,其实是胆小?”
孟戚闷闷不乐地说:“宫钧这人是官场上油子,对欺上瞒下推卸责任这套玩得十分顺溜。偏又脑子灵活,眼力过人,每当他觉得有危险有麻烦,就会找个理由躲开。现在他只是听说厉帝陵宝藏,如果再抓雍州过来江湖人,听到‘孟戚’之名,保证他不管传闻是真是假,会立刻抽身事外。”
“如果陆璋命令他来对付你,难道他还能跑?”墨鲤好奇地问。
“稍安勿躁,有是机会。”墨鲤忍着笑劝道。
“这人很是滑溜,跟胆小兔子似,有风吹草动立刻钻回窝里。”孟戚语气不忿。
墨鲤原本要说,兔子没有跟猫住在起习惯,想想却问道:“难道他知晓你惧怕狸奴?”
“不是……”
孟戚反驳半句,又忍住。
所以传国玉玺下落,应该跟孟戚没有关系。
至于锦衣卫从故纸堆里翻出来那个知县薛庭,宫钧也不觉得传国玉玺与前朝后裔会跟这个人有关。同为江湖人,薛庭做法不是很明白吗?看破朝局,嫌麻烦就跑。
宫钧爱钱,也爱京城繁华。
让他像薛庭那样跑,宫钧是万万不肯。
他费很大心力寻找传国玉玺,终于被他发现,上云山龙爪峰六合寺有些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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