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宫钧口就把老和尚诡辩驳回去、
“笑话!你是看官府通缉文书胡编吧!”宫钧厉声道,“十六年前,宁长渊还在天山学剑,如何给你伪造度牒?”
墨鲤用内力给孟戚传音入密。
“孟兄,为何提到宁长渊,这位锦衣卫副指挥使就十分生气?”
“不确定,可能是惺惺相惜?”孟戚也开始跟墨鲤说悄悄话,“在雍州时候,听不少武林门派跟江湖人谈话。那个专门做假路引宁长渊,是天下第剑客。”
老和尚也不用出家人称呼,他哭得极是可怜。
墨鲤原本生出些同情,却见宫钧神情鄙夷。
“当初要是不出家,肯定活不久,是亡国太子唯活下来儿子!”老和尚继续可怜巴巴地念叨,“吃斋念佛快辈子,可老天还是不放过……”
宫钧忍不住讽刺道:“你手里度牒是别人,那个僧人呢?”
老和尚滞,随后哭道:“楚朝覆亡那日,京城里什模样,还用老衲说吗?这些度牒,要多少有多少,扒拉尸体就行。”
去探陵墓机关?”宫钧故意问道。
墨鲤发现孟戚负手不语,副世外高人样子,无奈地再次接话:“这是最容易想到个目,不过事情应该没有这简单。”
这盘棋才刚开始。
青乌老祖不走下步,其余人就只能对着空荡荡棋盘乱猜。
宫钧神情非常难看。
宁长渊武功确实很高,不止如此,这人意念也很顽强,很像是那种坚持己道剑客。就是他执道方式跟别剑客不同,造假文书什,听起来很市井气。
“虽然青乌老祖隐隐是江湖上第高手,可是像宁长渊这样,明显差青乌老祖辈。江湖人嘛,就喜欢天南地北地侃,便在处茶摊上听到有人争三十年后天下第高手是谁。”
孟戚说得很有兴趣,墨鲤听得也很轻松。
“恐怕不是这简单。”宫钧冷笑道,“你这张度牒上僧人,就是太京人士,并非家乡极远僧人。这多年都没有认识原主人出现,你找可真够巧,不止同出脉师兄弟包括师父都死尽,熟人也没,年纪还跟自己差不多……随便在尸体上扒拉?”
老和尚立刻改口道:“不,其实这张度牒是假,找人买。”
“什人?太京附近所有伪造度牒、路引人,本官都知晓。”
“不,是个江湖人……”老和尚满头大汗地辩解,“是个,其实是个道士,姓宁。”
墨鲤立刻意识到他在说宁长渊。
不管阴谋是什,现在六合寺闹出这大动静,房子屋顶都拆,青乌老祖肯定已经知道。毕竟寺庙下面就是厉帝陵,其他江湖人不知道也还没赶到这里,青乌老祖怎可能不留人注意寺庙里变化。
宫钧黑着脸把拎起老和尚,喝问道:“寺中僧人里哪个是青乌老祖人?”
“老衲真不知道!”
方丈忽然嚎啕,辩称自己真随意找座败落寺院落脚,没想到就遇到别有用心假冒工匠人,还被他们发现寺院下面是厉帝陵。
“……他们都会武功,又说事成之后就给些金子,只想带着点儿钱,去江南做个富家员外,买个几亩地,过上平安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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