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江湖上还有个名号叫做岁寒三友,指就是春山派松崖、天山派梅居士,以及神秘竹刀客。”
“他们三人有什关系吗?”墨鲤神情凛。
松崖是个滥杀无辜家伙,如果宫钧与他为友,墨鲤便要修正对这位副指挥使看法。
“不,他们没什关系,也许互相都没见过面。江湖上好事之徒,喜欢把绰号意思相近人拉在块,再按个统称呼,觉得这样好记。什南剑北刀,武林四公子等等,最离奇是还要搞个排名,比如武林四公子排第就是金凤公子,其他三个人是什想法不知道,不过为称呼他们可能打过好几架。”
墨鲤无言,算是再次见识江湖人生活。
年纪跟辈分没有直接联系,他得跟着大夫称呼。
“不是秦老先生,他们很多人恐怕都没听说过玄葫神医名头。”孟戚话锋转,转回正题,“他们说人,就是你眼前这位宫副指挥使。”
“他这有名?”墨鲤这次是真意外。
宫钧武功吧,在江湖上绝对是流高手,但是绝顶高手完全称不上。
不过假以时日,随着年纪增加内力变得深厚,把短板补上倒真有可能去争争高手名头。
——因为怎扯都不会扯到自己头上。
“他们提宁长渊?”
“他是个,另外还有金凤公子。”
墨鲤想起那个拼命说有病非要抓自己扯自己斗笠金凤公子,轻咳声说:“金凤公子运气欠缺点,如果不出门在家里苦练武功,倒有点可能。”
万撞到不能惹人,未必能活到三十年以后。
宫钧把装可怜老和尚问得不敢再出声,回头发现墨鲤与孟戚嘴唇微动,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,便知道他们在传音入密。
不仅在说悄悄话,这话说得还很开心——不要问宫钧怎知道,看孟戚表情就知道,之前像淡漠高傲世外高人,现在有点人味,面上噙着浅浅笑
墨鲤这想着,又听孟戚解释道:“不,锦衣卫副指挥使宫钧在江湖上籍籍无名,他们吹捧是个神秘用刀高手,太京人士,身份不明,每次出现都以黑巾蒙面。据说此人刀法奇快无比,神鬼莫测,刀光为青色,并在瞬间能出数刀,落下刀锋痕迹恰好近似竹节状。江湖上人称‘竹刀客’,撇开所谓节状刀痕不提,你觉得像谁?”
墨鲤:“……”
刚才没能让宫钧刀势劈在墙上,是不是错过什?
孟戚兴致勃勃地继续说:“因为竹刀客成名极早,当年还在太京做国师时候就隐约听说过,如今想来,宫钧可谓是少年扬名,十八岁就展露头角,却很沉得住气,也很看得清自己,找对手都是实力相差不多。以至于到今日,江湖中人都认为竹刀客少说也有五十岁,而且平生从未败,实力不可小觑。”
然后不等墨鲤反应,孟戚又补句。
孟戚想想,表示赞同。
“除各门各派所谓后起之秀,还听到个有趣说法,很多人认为三十年后第高手不好说,但是他们不赞成青乌老祖是当今武林第人。”
“他们知道老师还活着?”墨鲤本能地问。
“不是秦……秦老先生。”
孟戚艰难地给秦逯加上老先生敬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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