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声巨响,女弟子被埋在院墙下,原来弦月观山门、石阶、院墙也统统化为碎石齑粉。
双方竭尽十二成力这掌非同小可,整座山谷都受到影响,群鸟惊飞,走兽哀鸣。
远在六合寺墨鲤忽然感到右眼跳,然后不由自主地摸向衣带。
“……”
糟糕,孟戚剑还在他腰上!
“昔年在朝堂,尔等方士前来碍眼,如今漂泊江湖,你们又要惹事生非。”孟戚单掌前推,又加分力,睥睨道,“瞧你们不顺眼,跟朝廷又有什关系?”
青乌老祖也不后退,阴恻恻地说:“老道甚为可惜,原以为国师亦是吾辈中人。”
“笑话,如何就是同道中人?篡权夺位?”孟戚不怒反笑,不屑道,“小人行径,也敢与共论?”
这时以孟戚跟青乌老祖为中心,道观内逐渐出现个奇异气流漩涡。碎石、沙尘,以及之前满地蒙面黑巾都被漩涡吸过来,紧跟着是道观房顶上瓦片。
“不好!”两个戴面具人见势不妙,急着脱离漩涡拉扯范围。
后,语气意味不明:“看来,太京又要迎来场腥风血雨。”
然后他在那个戴着面具年纪较长弟子眼中看到惊骇之色。
孟戚屈起手指,漫不经心地说,“陆璋看重权柄,齐朝到现在也没有个权臣出现,夺江山没兵权,未必能坐得稳。所以这次是某个皇子被观主利用?闹宫变登皇位,观主是要扶持傀儡?宫禁难入,想要闯宫不容易,十万御林军太多,万箭齐发之下,绝顶高手也讨不到什好处。你冲进去当做砍瓜切菜,杀起来都费事,看来在宫中是有内应?袭杀锦衣卫,不是防止走漏风声,而是要对锦衣卫副指挥使宫钧下手,这位才是陆璋麾下最有实力者,抓以免后续出现变数?”
青乌老祖神情变,又恢复镇定,他声音嘶哑地笑道:“国师未免想得太多。”
“明人不说暗话。”孟戚拂袖,轻嗤道,“你们江湖人不是有这说,计谋败露,何苦垂死挣扎?不如手下见真章……成王败寇,不外如是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孟戚:就算没有谋主之才,看破你计策也是轻而易举
青乌老祖:能玩计谋,意在皇权,该是吾辈中人。
众:所以老祖你什意思?看不起江湖人智商?
可是他们不动还好,动压力就更大,那个女弟子直接吐口血,委顿在地。
她师兄翻身滚出好几丈远。
“轰!”
前院变成个深深圆形凹坑。
两道人影以极快速度冲入林中,所过之处树木最初保持着原状,然而风吹,就开始崩裂。
孟戚刚说到成王败寇第个字,就悍然出手。
不正不巧,青乌老祖也在同时刻发难。
劲风化为无形,地面齐齐震动。
两人双掌对上,中间还余三尺,竟是怎也碰不到。
“国师乃是前朝国师,为何要管齐朝事?”青乌老祖讽刺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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