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顿时忧心忡忡,担忧起京城里主家。
如果主家被这场风波卷起来,他们太平日子会跟着消失,佃户们倒是还好,只要租税不涨,给谁种田不是种呢?倒是庄子管事要倒霉,主家如果获罪,他们就是罪奴,会并被拉去充军流放。
他们心里越急,说得就越多。
孟戚与墨鲤连着走四个庄子,听到都是差不多话。
“所以那个青乌老祖勾结就是二皇子?他已经被抓住?”墨鲤不由得地问,“这算是好事,还是坏事?”
“快说,你们这里有没有私藏过威平伯庄子上送来东西?”
这庄子管事连连摇头,涕泪齐流地赌咒发誓。
“听好,威平伯教唆二皇子谋逆,罪当灭门。谁要是跟着包庇,或者帮助叛逆隐藏物品,查出来律同罪!”
禁卫军恐吓完,因为确实没有发现什违禁品,便带着人走。
群人瑟瑟发抖,慌张地低声议论。
“怎回事?”墨鲤跟着停下脚步,
刚才那颗石子就是他丢出去。
他们施展轻功赶路时候,忽然发现有个庄子起火,不由得多看几眼,恰好救下糜管事命。
“是禁卫军,照理说,他们不应该出城。”孟戚神情疑惑。
看来不止是江湖人那边失去控制,就连太京也发生意想不到事。
些人穿着禁卫军衣服。
真出事!
糜管事挣扎着爬起来,半路上他,bao露行踪,那小队禁卫军看他满身泥泞形迹可疑。竟是问都不问,抽刀便砍。
“铛!”
刀锋被颗石子撞歪。
“自然是坏事,青乌老祖不会善罢甘休。”孟戚叹
“老天爷,谋反?”
“是啊。威平伯为什要犯这样糊涂?他是朝中重臣,陛下向对他信赖有加。他跟二皇子无亲无故,二皇子还身有残疾,他这是何苦?”
因为主家缘故,庄子上管事对朝廷里事都知道个大概,谁得势,谁失势。都是清二楚。
东宫寿数不长,这不是什秘密,文武百官甚至是他们家仆都悄悄地议论过下任东宫人选,在众人看来,二皇子基本上是废,储位会在三皇子跟六皇子之间产生。
“或许二皇子心有不甘,这才谋反……至于威平伯,或许他是被人诬陷?”
禁卫军职责是守护皇城,陆璋怀疑有人谋逆,连锦衣卫都信不过,直接调动禁卫军。按理说,这数万人应该在城内戒备着可能出现叛乱,怎会被派出城呢
“除非谋逆者计划已经败露,他党羽都被拿下,陆璋认为胜券在握……”
孟戚自言自语,他声音很低,只有墨鲤能听到。
他没有理会快要吓死糜管事,直接去最近座庄子。
禁卫军倒是没有在这里大开杀戒,只是把佃户跟庄上人都赶到屋子里,然后翻箱倒柜、掘地三尺地搜查。
糜管事以为自己必死,骇得失禁,虽然逃过劫,但依然没能回过神来,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发抖。
“什人?”
“是之前统领说过江湖匪类,先撤!”
这小队禁卫军没有带弓箭,看到刀被石头砸出裂纹,深知武林高手有多难对付他们当机立断,迅速离开。
孟戚皱着眉环顾四周,附近田庄里都有惊呼喊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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