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冷眼相对,这两人武功极高,是非常危险“刀”,按理说都不应该接触,可是他太想要成功。
怀着不成功还能让人行刺主意,二皇子拼命地网罗着所谓高手,青乌老祖又通风水之术,把话说得妥妥当当,致使二皇子手下人都觉得二皇子才是天命所归。
如今清醒过来,二皇子
“皇兄不能出事。”
二皇子又从废墟里捡起柄剑,这柄剑原本握在具尸体手里,二皇子忽然满脸是泪,颤抖不止。
内侍原本想说太子已经病入膏肓,活不久,可是听到外面喊杀声,神情又是变,他连忙对青乌老祖大弟子柳尝青跪下来。
“求你们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内侍就倒下去。
年轻人身上穿着皮甲,戴护心镜,手持长剑。
他眼睛发红,看着满殿狼藉,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咆哮。
“二殿下,如今大势已去,们撤吧!”
“不!”
年轻人隐隐有发狂架势,怒吼道:“往哪儿撤?连身边最亲近人,都是父皇棋子,如果不是信错误人,本王怎会败涂地?”
人是墨鲤,那枚灌注内力石子破空而来,墨鲤随手摸枚铜板丢出去,撞上石子,使之去势受挫,最终盾牌被砸穿,石子也歪到旁边没有直接要那位禁卫军统领命。
是人都惜命,看到盾牌上裂纹跟破洞,禁卫军统领表情变。
“几位供奉呢?”
“在保护陛下。”
“快去禀告!”禁卫军统领悄悄退到人群之中,不敢继续高声下令。
二皇子猛然醒觉,持剑喝问:“你做什?”
“碍事。”柳尝青冷声道,“师父与要带着你杀出重围,这个内侍只是累赘。”
二皇子神情剧变,他似乎意识到这两个人不像之前接触那样,是要弘扬道法又想要荣华富贵,巴望着新皇封赏他们道观赐予国师之号才上自己这条船。
“你们究竟是什人?为谁效力?”二皇子质问。
“殿下勿惊,老道这徒儿不会办事,惹怒殿下。”青乌老祖转头,笑容满面地说,“他就是控制不住脾气,毕竟吾等身陷此处,是蒙殿下所赐。”
那内侍泣道:“殿下,这怪不得您,谁能想到皇子妃竟然犯糊涂。”
“什糊涂,分明是父皇承诺她母家高官厚禄与天大好处。”二皇子咬牙切齿地说,“正因为他是皇帝,是天下万姓君主,他能为所欲为,让所有人屈服!不,要让天下人知道,连他儿子都要造反,所有儿子都要造反!”
“殿下,不如们去东宫吧,太子殿下必定有办法送您出去。”
二皇子像是忽然清醒,他转头说:“不行!”
“殿下?”
他满心以为能够看到武功高强禁军大内供奉出现,抓住叛逆,结果殿内叛逆又催促几次,这边始终没有动静。
“阁下藏头露尾,真真可笑。”青乌老祖语气傲慢。
多年来被称作天下第高手,青乌老祖根本不相信江湖中有人能够胜过自己。
此时左配殿内,青乌老祖大弟子柳尝青抬起坍塌房梁,露出里面人。
房梁恰好砸在桌案上,跟墙角形成个空隙,除残缺不全尸体,还有个内侍打扮人护着个高大俊朗年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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