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璋?”
“不错。”二皇子对墨鲤直呼皇帝名姓行为没有任何反应,他冷冷地说,“父皇虽不炼丹,却喜欢命太医制药,各种补药,据说都对身体大有益处。这药做出来,自然得有试吃人,药材珍贵用是百年灵芝千年人参,蒙获恩赐自然是他身边信重内侍,还有他儿子。拿药丸就得当场吃下,时半刻还不许走,看看这药有无害处。父皇吃药,自然有太医按照方子慢慢调理调养,有什?”
墨鲤呆呆,时不知该说什。
出离愤怒,就剩下茫然。
世上怎会有这样父亲?人能够变成这般模样吗?
“你也说,那是楚朝盛世,天下太平,百姓安居乐业。虽然有京都居,大不易说法,可是离开太京也能活,再者那时米价比现在低上许多,米价低物价便低,两银子能买东西比现在多上许多,如今虽然划江而治,天下动荡不安,太京却还是比别处更安全些,房子自然要贵。”
孟戚很是意外。
道理虽然粗浅,但二皇子这个久居深宫,长于妇人之手,对朝政窍不通皇子竟然知道这个,实在让人意外。
还是墨鲤语道破真相。
“你对太京房子这解,想买?”
前朝国师。帮杀皇帝,身上银票都是你。”
孟戚沉默阵,还是点破他。
“据所知,你出生以来离开皇宫次数屈指可数,生都被困在这座皇城之中,陆璋既不给你权势,也不会给你太多银钱。历来造反最费钱,太子还得养私兵,没多余钱给你,如果你有重金聘请刺客,江湖上是有杀手组织。只要有足够钱,有去无回任务他们也是肯……可你没有这做,搭上藏风观青乌老祖,不可能找不到两个像样刺客,所以肯定地说,你没钱。”
二皇子恼羞成怒地说:“有百两银票。”
“才百两。”孟戚负手,神情不屑。
“百两银子,杀他,本王让皇兄封你做国师,进殿不拜,可佩剑,进宫可乘马坐轿……”
二皇子绞尽脑汁地想着礼贤下士最高待遇。
孟戚塞给他包梅干,漫不经心地说:“其实刚才见你皇兄,他可比你干脆多。”
“什?
“本王不想,本王只是想知道……想知道百姓年花费要多少。”二皇子声音越来越低,其实他当年想是离开皇宫,需要多少钱才能活下去。
太京不行,危险,花销又高。
历来朝臣为何要告老还乡,则是落叶归根,二则是田产房产都在祖籍,太京房子买不起也住不起。高官宅邸是朝廷赐,不做官要收回,小官就得租赁房子。
墨鲤无力地捏下眉心,转头问二皇子:“你病是怎回事?为何吃这多补药?”
二皇子神情怪异,半晌才说:“获赐。”
没钱是其次,这容易就被套出话,这种人还想谋反?
“百两银子,足够在太京买栋三进宅子。”二皇子咬牙切齿地强调。
“什?”
孟国师超尘脱俗气质瞬间消失,他震惊地问,“现在居然要百两?楚朝时期,太京最繁华时候,栋三进宅院也不过七十两银子!”
墨大夫正觉得这重点是不是有些不对,却听二皇子冷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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