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众人目光都忍不住集中到掌柜身上,包括铺子里伙计,他就没有认出孟戚是谁,心里纳闷极。
墨鲤从铺子走进院中时候,恰好听到孟戚问那掌柜:
“你这幅模样,难不成知道身份?”
掌柜点头如捣蒜,声音颤抖地说:“不知孟国师亲来本阁,实在是……有失远迎。”
“不记得见过你。”孟戚心想,见过自己人都被困在上云山,怎可能把消息传回来?
不走,难道要等着被埋在地底吗?
孟戚背着手,好整以暇地看着老者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出来。
“尊驾是?”
老者看到孟戚面容,下意识地觉得危险,可又想不到江湖上何时出这号人物。
他身后人已经冲过去,因为担心引起外面禁卫军注意,招数迅捷狠辣,眨眼间就到孟戚面前。
掌柜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,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面有胎记老者把自己推到旁边,对着那个用来窥看院子管道怒喝:“何方小辈如此狂妄?”
“不要张口闭口就说小辈,既然自命不凡,不妨报个名号划下个道?”
孟戚兴致勃勃,这种江湖切口跟习惯,他都是跟说书人学,平日也没有什用机会,倒是这次跟大夫从雍州路到太京,直在跟江湖人打交道。
他用脚后跟磕两下地面,密室上方就咚咚连响。
除用内力,也是因为太京龙脉对地底下藏着东西都很有套,总能找到薄弱点,下下像是磕在众人心头。
个刻意放缓语调调侃:“有人在下面吗?”
“……”
就算有人,也不会应声啊!
前面铺子伙计哭丧着脸跑过来,奋力阻拦道:“这位客官……”
“什客官,外面盘查这严,能出现在你家铺子里人,会是般人吗?”年轻人眉毛倒竖,极不客气地训斥。
“不,恕在下斗胆猜测,”掌柜脸色苍白地说,“风行阁在京城中有个分舵是棺材铺子,三年前曾经接到过几笔生意,借这机会探听……您大概模样。前阵
再眨眼,他们就躺倒地。
孟戚右手负于身后,派悠然洒脱。
老者看到属下栽得莫名其妙,更是震惊。
“竟然是——”
从密道爬出来掌柜倒吸口冷气,脸色发白两股战战,好像立刻就要昏过去。
那伙计还好,地下密室人已经如临大敌。
老者转头,瞪着掌柜问:“你们风行阁没人吗?竟让身份不明人这般挑衅。”
掌柜满头大汗,事实上这里当然不止他跟伙计两个人,还有好些风行阁人待在铺子后面小楼里,不知为什,现在那边半点动静都没有。
老者终于按捺不住,提着兵器就要出密道,掌柜连忙劝阻表示对方来意不明,还是躲在地底密室安全。
“安全?看这密道都快被人拆!”老者讥讽道。
伙计点头哈腰,苦着脸说:“是,是,们风行阁买卖公允,不知道贵客想要什?”
这时掌柜终于看到“敲门者”背影。
——绝非寻常之辈。
“不买消息,想找个隐蔽地方,偶尔路过此地,发现你们有个不错密室。”孟戚不紧不慢地说,“地方大,通风好。不如就租赁个三五日,价钱们好商量。”
“哼,好大口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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