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两银子。”
“什?”孟戚连忙追问道,“是什样画,有没有给过风行阁?”
墨鲤摇摇头。
孟戚沉吟,考虑要不要回去敲诈风行阁。
***
这书生十分顽固,见墨鲤转身要走,而他在后面根本追不上,忍不住追着道:“既然阁下友人喜画,不如取卷画相抵?”
墨鲤:“……”
片刻之后,孟戚见到大夫抱着个小匣子,提着卷画轴出来。
“这是什,针灸图?”孟戚好奇地问。
“新地图?你们还要买什?”陆慜也凑过来问。
墨鲤想起自己直接丢给风行阁那二十两银子,不仅陷入沉默。
上好银针可遇不可求,急求又不想费心话,自然要出高价,二十两银子本来就包括给风行阁钱,这没什,总要让人有赚头不然谁愿意跑腿办事呢?
可是风行阁张地图卖十两银子,未免——
幸好孟兄生场气,偷堆官袍回来。
墨鲤默默地取出银票,拿十两给书生。
家祖家父皆是医者,幼时也学针灸,只是技艺不到家,不敢行医罢。因家道中落,隐姓埋名跟随位住在月桂坊金铺匠人学些本事,不能打造精巧首饰,银针还是没问题。”
书生叹口气。
秀才不能做买卖,只能替人写书信拿润笔银钱。
“得亏二十岁时,楚朝风气开放,并不禁止书生去学旁门左道之技,只要不公开售卖所制物品,咬定是自己喜好话,铸剑种花酿酒皆可,亦不必躲躲闪闪。楚朝没,现在就只能偷着卖。”
之前有名望还好,现在不敢张扬,实在不能糊口,只得另谋出路。
太京,麟成门。
礼部侍郎神情不安地望着紧锁城门,这路上他已经听说京城出事,城门封锁好几日,京畿大营也在乡野间来来去去。
事实上他们这行人就是遇到京畿营军队之后,被“护送”过来。
感受到身后虎视眈眈目光,何侍郎心里直打哆嗦。
这趟去祭扫皇陵可谓诸事不顺,还
墨鲤面无表情地将画轴塞给孟戚。
“别在这里打开。”
这话出,孟戚立刻明白是什,不禁问道:“大夫是怎拿到手,那人不是不卖吗?”
“添头。”
“大夫颇有吾之风范……”
“阁下没有碎银或铜钱,找不开。”
“不必。”
墨鲤关上匣子,正待告辞,只听那书生坚决地说:“这不成,哪有多要钱道理。”
“阁下铸针技艺,值得这份价钱。”墨鲤盘算着银针到手之后,定要认真行医赚钱,总不能再让孟戚打劫刘钱袋或者偷官袍。
“不行不行,说八两银子,怎好意思多要?”
书生这番未尽之言,其实也是为“锦水先生”所做作为辩解。
墨鲤仔细想,心道难怪那些春宫图画得出色,不止人物与画中景物相谐,身躯与四肢长短都很正确,虽是春宫,却没有那种粗劣不堪感觉。
原来画者学过医道,还懂得针灸之术。
墨鲤算算手里钱,遗憾地放弃从书生这里订套金针想法,他再次比对番,最终挑中银针数量较少,针身更细那套。
“这套八两银子,不能再低。”书生小心翼翼地报个价,唯恐墨鲤觉得价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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