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知道问也没用,看亲兵表情就知道,他们跟自己样毫无察觉。
刘澹下意识地望向桌子,随后欣慰地发现亲兵已经眼疾手快地把那种粗劣绘制地图收起来,然后他摸摸腰间。
没有钱袋。
再抬头,发现孟戚看自己眼神里透着玩味,刘澹浑身凛,连忙道:“国师深夜来此,可是有什招待不周地方?”
刘澹背后开始冒汗,
刘澹靠坐在椅上,眉头紧锁,正在发愁之际,忽然听到个声音在旁边响起:
“你们准备什时候走?”
“……”
众人大惊,全都跳起来,差点掀翻桌子。
刘澹瞠目结舌地看着孟戚,搞不明白在房门窗户紧闭情况下,对方是怎样无声无息进入花厅里。
刘澹只是个四品杂号将军,势力还远在平州带,齐朝重文轻武已是风气,墨鲤进京之后已经感觉到这点。
刘澹被闲置,被落井下石,这都是官场倾轧常见事。可是特意调出禁卫军,摆明要扣黑锅直接要刘澹命,就很蹊跷。
“莫非是针对六皇子?有人看到六皇子进将军府?”墨鲤感到头痛,明明拒绝太子提出看顾他弟弟要求,转眼问题就波及到刘澹。
住着别人房子,总不能袖手旁观。
再者这几次三番遇见,他们跟刘澹说不上是朋友,可也算上熟人。
,抬头继续说起禁卫军在坊间异常之举。
墨鲤定定神,方才闪而逝念头快得他没有抓住,内息停顿却是实打实。他知道这个瞒不过孟戚,不免有些窘迫。
窘迫是因为无法解释自己方才意外。
“抱歉,大夫,应该说是……等猎物出现。”
鱼什,只是个形容。
这时里面动静引起门外驻守亲兵注意,他们连忙打开门进来查看,结果就发现个原本不应该在这里人,顿时面面相觑。
——难道他们方才站岗时候打瞌睡吗?好像没有啊!
“将军恕罪。”
守门亲兵无奈地低头,不管怎样都是他们没有尽到职责。
刘澹挥挥手,没有追问。
“这事刘澹知道吗?”
“去告诉他,他自然就知晓。”
孟戚将琥珀塞进袖子里暗袋,让墨鲤休息,自己往前院去。
刘澹果然没有睡觉,而是带着亲兵琢磨太京附近地形,显然真打算找机会逃出城。
烛火灭得只剩下两盏,群人围在桌前比划着,时不时低声争执。
孟戚拨弄着那串琥珀珠子,心想不能做得太明显。
如果大夫察觉,翻脸是不会,但是会熬苦药啊!
孟戚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,继续道:“刘澹身边只有十几个亲卫,即使弓马娴熟,是北疆苦寒之地杀出来悍卒,也很难突破重围。这是种势,逼迫刘澹离开京城势,让他感觉到危机临身,官职不保甚至可能丢掉性命,旦刘澹抗旨试图潜逃出城,叛逆罪名就会扣下来,就算当场将人射杀,旁人也说不什。”
墨鲤被孟戚话分去心神,不禁皱眉道:“刘澹兵马都在平州,即使陆璋身体恢复需要武官来压住太京内外局势,也不会找刘澹,他有什威胁,值得那些朝臣处心积虑地对付?”
要说是忌惮刘澹领兵能力,这点连墨鲤都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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