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墨鲤不清楚副统领心里不满被“推”得狠,为何不直接说出来,但利用人心真是件可怕事,更可怕是背后搞鬼人不是处心积虑地针对他们。
——是随手,是看他们不顺眼随手挥。
墨鲤心情很复杂,他原以为自己会有不赞同看法,毕竟这有违君子之道,可是转头看见孟戚脸,心中想法瞬间就变成无奈。
比起玩弄人心,孟戚更像是要给他们找点麻烦。
这种恶意跟偷光米缸、偷走官服是样。
费校尉则是十分莫名,搞不清副统领是什意思,他脑子灵活,很快就想到刚才副统领站得好好,忽然脚底打滑用下巴磕墙壮举。
别人以为这是副统领躲闪不及,意外所致,费校尉却看得真真,瓦片松动瞬间,副统领就忽然往前扑,没想到恰好躲过瓦片。
费校尉还在心里嘀咕副统领运气,现在挨这瞪,不由得心里凉,同时愤愤不平。怎着,平地摔跤被人看去,就恼羞成怒?这位副统领未必太小心眼!
两人各怀心思,都没吭声。
黑夜里因为不怕被人看见,表情十分明显。
可能就要躺着。
“怎回事?”副统领满嘴血腥味,疼得眼睛都眯起来。
“是,是风吹……”
附近禁卫军没敢说话,却纷纷检查起头顶上屋檐。
副统领见势不妙,立刻喝止:“蹲回去,你们生怕别人不知道埋伏圈在哪儿吗?”
“他们也是听命行事,怎招惹你?”墨鲤无奈地问。
“真正听命行事是那些禁卫军,副统领跟校尉不是,尤其是那位校尉。”孟戚往墨鲤身边挨,懒洋洋地说,“既然有人想要刘澹命,而且涉及到北疆军粮甚至更深秘密,那定会派出他信任人,听他们说话语气,副统领不像是知道内情,校尉倒是很可疑。”
“所以就……离间他们?”
孟戚闻言失笑道:“这哪儿称得上离间,小小隔阂而已,目不是这个,而是要让他们不那亲近。大夫,人都是这样,不管发生什,都会受到事先对这人看法影响。那校尉很会说
坐在旁边栋官邸高阁屋檐上墨鲤:“……”
墨大夫无声地转头,孟戚正微微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着下面禁卫军。
瓦片坠地,隔空推人——这都是孟国师手做。
墨鲤最初还以为孟戚是要给那个副统领点教训,吓吓他,可是后来越看越不对,转眼副统领就跟得力部下有隔阂,墨鲤想好会才明白这是怎回事。
所以,人心是这样复杂东西?
众人滞,等副统领转过头,他们还是继续伸手推推瓦片,或者距离墙边远点,不再像之前藏得那严实。
副统领不傻,他很快就发现手下阳奉阴违。
他怒不可遏地拎起个禁卫军,正要发落,费校尉赶紧抢上步,极力劝道:“统领消消气,声音太大也引得那边注意。再者这黑漆漆,就算将军府里有人盯着,那也看不见啊!”
副统领狠狠瞪费校尉眼,方才站在他身后人只有费校尉,虽说对方刚才眼疾手快推他把,让他避免被瓦片砸破脑袋厄运,可是这推也太狠。
嘴里全是血,伸手摸,好像下巴也挫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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