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璋克制不住怒意,他死死地盯着陈总管,扭头厉声道:“好!是朕小看你这个孽子收拢人心本事,不仅骗老二老三,还能让身边狗这样听话!陈才,你兄长只有个儿子,他们家人性命,还有你父母家人性命,看来是都不想要!朕仍有死士,等到天亮,听到太子临朝消息,即刻就会把他们送下黄泉!”
陈总管缓缓抬头,神情怪异。
他带着丝卑微恭敬笑,又像是挤出几分嘲讽。
“陛下,十数年前,您命奴婢去东宫服侍太子,是奴婢最感激陛下件事。至于收拢人心,陛下真是说笑,从头至尾,奴婢就没受过您威胁。陛下是怎觉得,那等把儿子卖进宫双亲,指着奴婢拿银子吃喝嫖赌兄长……奴婢
“住口,孽子!”
陆璋狂吼声,不停地喘着粗气,他身体里那股残余真气又发作,浑身疼痛。
殿外众臣面面相觑,他们没有质疑太子话,因为众所周知二皇子生母就是陆璋登基之前妾室,而且族中曾有人为楚朝户部*员。
似这种官宦家族女,不是庶出就是家中没落,依靠族中救济长大。通常被族中用来联姻,攀个关系,不管做谁家妾室,总归都是官场上利益往来,旦有什意外,这女子即刻便能舍弃。
陈朝位宰辅甚至把嫡出孙女嫁给政敌,到头来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。
,有神情惶恐,有满脸怨愤。
这时殿内又传来陆璋声音。
“笑话!太子妃出身门第确实不高,可是本朝建国以来,无论是后。宫选妃还是皇子娶亲,都偏向于小官之家,甚至是平民百姓。且旦选中,即刻罢官免职,赐封恩赏爵位,直系三代之内不许做官,这是为防止外戚之祸,朕知道你对娶妻子不满,因为她们娘家对你毫无助力……”
殿外众臣隐约听到个大概,神情各异。
“喵!”
“防外戚之乱,理是不错,可是父皇真正想做却是掌握控制所有皇子。你用太子妃家人性命来要挟她,你是天子,你能够让他们死得无声无息,而外戚勋贵本来就不受朝臣待见。你要太子妃传信,太子妃只能终日念佛,做出万事不管模样,她虽不敢说,却知道她苦不堪言。而良娣年岁轻性子烈,父皇没动这颗棋子,是怕她坏事。”
太子叹口气,继续道,“原以为这手你只是用在东宫,没想到二弟王妃……”
孟戚顿时想起二皇子谋逆失败,是身边人出卖。
如此看来,二皇子王妃也是迫不得已。
“父皇坐拥天下,却用这等卑劣手段,真是让儿臣大开眼界。”
等等,哪儿来猫叫?
孟戚原本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殿内,上房梁看热闹,忽然听到阿虎叫声,他立刻觉得殿外屋顶也挺好。
“妻族姻亲助力,父皇确实再解不过,如果没有母后,父皇怎能官运亨通,离开边疆前往太京呢?”
“你!”
太子不顾陆璋怒火,径自道:“娶上官之女,前几年小心翼翼地礼遇,当父皇官越做越大,对妻子就愈发不客气,接连纳好几房妾氏,都是当时楚朝高官家族女。父皇为大业,不惜卖身求荣,白日给楚灵帝差使,后院也笑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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