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戚试探着碰
碰墨鲤
右手。
动作很轻，墨鲤潜意识里也察觉到，但他并没有醒来。
大约是周围气息太过熟悉，又或者清醒很短暂时间，以为是同睡
张床孟戚睡相不好，毕竟磕磕碰碰都是难免，墨鲤只皱皱眉，便接着睡。
孟戚眼睛亮，再次伸出手。
不过谎话墨鲤很难说不出口，如果被当面揭穿，就更难堪。
最要命是，墨鲤根本不知道孟戚是否真睡，但凡被这
盯着看，连不懂武功人都会有感觉。
可供墨鲤选择，只有装睡这条路。
他闭上眼，仔细听着耳边动静，慢慢地发现孟戚没有任何反应。
莫非真睡着？
是没有同床共枕过。
野集破屋子里只有张床，比现在这张还要挤。
那时孟戚病情不稳，墨鲤强制要求孟戚每天躺着睡觉，不准打坐调息代替睡眠，这个规矩自从他们来到太京，孟戚恢复记忆，麻烦事又接踵而至，就变得形同虚设。
此刻听着耳畔悠长平稳呼吸声，墨鲤突然觉得，老师说得对。
没日没夜练功只能走火入魔，该睡觉还是要睡觉。
墨鲤狐疑地睁开眼，却又没法验证孟戚究竟是睡是醒，纠结阵，因为心绪杂乱人又疲倦，反倒不知不觉地沉入梦境。
孟戚无声地叹口气，心想幸好没有变成场比拼谁装睡装得更像闹剧。
经历这个乱哄哄夜晚，临到头来，能跟意中人同睡榻，这份运气已经超过许多人。
孟戚边用目光描摹墨鲤睡颜，边理直气壮地想，大夫方才看他许久，现在他只是讨回来，公平得很。
就算墨鲤是装睡诈他，他也不怕！
二皇子这个麻烦不用送去给燕芩，六皇子可以连带着起交给太子，刘澹不用连夜逃出太京，这栋府邸他跟孟戚还能悠闲地继续住……
墨鲤想着想着，等他意识到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竟偏过头看着孟戚侧脸走好阵神。
“……”
这就很尴尬，甚至称得上失仪。
如果孟戚醒着，墨鲤准备假装自己在观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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