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掉孟戚所有消息,能换许多钱,许多人,得栋太京大屋子!
“喵!”
阿虎忽然冲着房梁狂叫起来。
宫钧愣,抬头张望,这时陈总管急匆匆地跑进来禀告。
“殿下,神医来。”
宫钧大奇,不应该是御医吗?怎会有个神医称呼?他出门之前,明明听说太子病势沉重,连床都起不来,转眼太子就干掉皇帝要自己登基,难道都是这位神医功劳?
“正是,末将翻翻,乃是司家以外出经商为名,买通官府多加照顾贿金账册。”
脑子里装齐朝七品以上*员履历跟派系立场文书宫钧立刻道:“平州知府吴章,是张相门生,元祥九年进士,当时主考官正是张相。”
座师房师,同年同窗……读书人最是讲究这些。
“吴知府收司家孝敬,又转头孝敬张相,如今事情败露,罪名可比北疆军粮事严重多。”宫钧果断认定事情就出在这里,他连忙问道,“账册如今在何处?”
“地动时毁。”刘澹懊恼地说。
,然而除纸书信之外并无证据。
“……将军在平州,可有见到其他重要之物?”宫钧按部就班地问。
如果事情陷入死胡同,那便是开始就想错,得换另外条路走。宫钧疑心让张相急着干掉刘澹原因,必定不是那张纸,甚至也不是北疆军粮。
“这——”
刘澹犹豫地望向太子。
念既起,宫钧说什也要留下来看这位神医来路。
等陈总管把人请进来时候,宫钧跟刘澹不约而同地感到轮廓眼熟,再揉眼,瞬间目瞪口呆。
墨大夫?
太子连墨大夫都笼络到?
宫钧懊悔不已,早知如此他隐瞒什传言坚持什道义?!
“……”
“殿下恕罪,实在是……整座秋陵县都被烧得干二净,末将险死还生,顾不上别。”刘澹请罪道,“脑中还没忘记,只有寥寥数条记录。”
太子叹口气。
闷咳声越来越响,宫人急忙过来搀扶,又急着去拿药。
刘澹与宫钧没有得到离开命运,只能看着宫人们围着太子忙碌。
太子点点头,刘澹如释重负,便刻意含糊遇到孟戚墨鲤两人事,将追查司家偷挖金矿,勾结秋陵县官府事说遍。
“当日没有想到,司家竟是处心积虑,试图谋反!那司家少主,据闻是青乌老祖徒弟。”
太子对青乌老祖这个名字不陌生,这就是那个试图利用二皇子江湖人。
宫钧更不用说,听到青乌老祖四个字就开始皱眉。
“等等,将军方才说……你得到本账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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