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戳,墨鲤还是第次。
大概是因为胖鼠那挥之不去印象罢,圆胖肥软,就很想戳。
莫名其妙挨第三下孟戚疑惑抬头。
话说第次是责怪他不把话说清楚,让锦水先生以为自己
墨鲤神色肃然,孟戚立刻改口道:“锦水先生无需担忧,俗话说亏心事做多总是要栽跟头,他们敢动手,就能让他们重新做人。”
重新做人,自然是去投胎轮回。
书生苍白脸色更加难看,他心惊胆战地望向孟戚,以为这是杀人不眨眼江洋大盗。
墨鲤:“……”
忍不住戳第二下。
陆慜连忙问:“墨大夫,这是怎回事?莫非有歹人?”
墨鲤盯着黑瘦汉子背影,缓缓点头。
孟戚比墨鲤发现得还要早,只不过他没有出声提醒。他示意陆慜躲进车里去,然后顺理成章地看着墨鲤换个位置坐到车辕旁边,毕竟马车就这大,车里只能容得下两人,再多个就连转身都难。
“大夫什时候发现?”孟戚顺势靠过去压低声音询问。
“他路都在跟人打招呼,又显得非常紧张,好像在找什东西……”
有好几个,但这里是最主要处。
有人在此讹诈百姓,管着渡口跟码头官吏会无所知?小镇东面就是官船用码头,常年有小吏值守,镇子总共就这大,不知道就怪!
“……就算这儿官收好处不管事,也可以去找太京府衙跟漕运司!”陆慜心道,实在不行他还能给大皇兄写封信呢!
随后又想,大皇兄日理万机,他怎能多添桩事过去呢?陆慜下意识地望向孟戚,神情间跃跃欲试,好像还很希望来这遭,然后那些人都被国师打趴下。
孟戚眼就看穿他心思,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。
就不能好好说话,非要吓人?
之所以戳腰,是因为这股外放内力是由手指凝出,墨鲤坐在车辕上,手指最近地方自然就是某人腰腹。
两人并肩而坐,孟戚右侧腰就成最顺手目标。
墨鲤在“孩童”之时,秦老先生带他走山路。
只要觉得前面有危险,秦逯就及时外放内力把孩子挡回来,拿捏力度很轻。后来墨鲤有师弟唐小糖,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以同样办法提醒小师弟,每当小糖念书念着念着打起瞌睡,墨鲤就会拍他下,通常是拍背。
墨鲤没有推开孟戚,远看倒像是两人在窃窃私语。
周围气氛立时有微妙变化,有几个人警惕地望过来,好像在盯着他们。
“下车……要下车。”书生脸色煞白地说。
“来不及。”孟戚侧头看车里,笑道,“如果是冲着你来,即使你下马车,他们也不会放过们。”
说完孟戚感觉到股内力“戳”中他腰。
二皇子缩起脖子嘀咕:“这等贪婪欺市小人,留着做甚?”
“现在不是要钱那简单。”墨鲤忽然道。
陆慜还没有反应过来,锦水先生已然变脸色,连忙四下张望。
蹲在路边苦力似有意似无意地打量着这辆车,还有几个像是商行伙计人恰好路过。码头帮派“带路生意”十分兴隆,除他们这边黑瘦汉子,另有几队人也赶往码头旁边停泊渡船。
书生看谁都可疑,扶住车厢壁手都开始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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