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有再好财路,只要人们听到锦衣卫三个字,就会立刻缩回去。
墨鲤沉默良久,方叹口气:“何至于此!”
天下为何会变成这样呢?君王喜好,能主宰千万人生死,个担忧惹来麻烦顾忌,便能让县官对盗匪视而不见,如今连锦衣卫都能成治国良策,岂不荒谬?
被乌云遮住天空终于淅淅沥沥地落下雨。
墨鲤用
孟戚未必重视友人死后哀荣,因早有准备,看到朱侯祠破败景象也不会太过悲伤,可是朱侯祠沦为盗匪老巢,这就不能忍。
“这有很难,不是有现成人吗?”孟戚示意墨鲤去看陆慜。
“你是说?”
“太子……不,永宸帝只让们把他弟弟带出太京,约定在处地方交给锦衣卫接应。负责这件事八成是宫钧,熟人嘛,更好办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吗?”
墨鲤随手将装着檀香匣子搁到旁边。
这时孟戚也出来,尽管神情不虞,但也没有什杀气。
歪嘴首领暗道声侥幸,如果不是民间把朱晏传得神乎其神,让人忌讳,换另外个楚朝旧臣,他们早就把这里折腾得面目全非。
“这些人应当如何?”墨鲤以传音入密问孟戚。
子劫匪,即使他不动手也会有别人,估计就是欠缺点运气罢。
如果这两人就是冲着朱侯祠来,那就没什运气问题,今天注定要栽。
在这片荒郊野地,朱侯祠就是最好容身之地,如果不是他跟手下兄弟都有几手功夫,还未必能占住这里。如今这种优势倒成索命符,这个赶尸人首领怎能不懊恼?
“这里有香,公子要用吗?”
歪嘴首领拼命给手下使眼色,墨鲤意外地转头看他。
墨鲤看着孟戚嘴角边笑容,心想胖鼠又要搅事。
果然听到孟戚继续说:“想办法联络上宫钧人,看陆慜这小子很有进取心,也不想离京城太远,附近镇子就是个好选择。”
“还能顺带将锦水先生留下,彻查舞弊案?”墨鲤扶额。
“正是。”孟戚沉声道,“这条财路之所以好,都是因为官府不愿意跟朱侯祠牵扯上关系,总是避着这边,还要顾忌不被皇帝待见。这些骗子才能安稳地藏身在此,只要来个釜底抽薪,事情就变得容易许多。”
锦衣卫名声可不是白给。
留在这里显然是不行,不是为朱侯祠,而是为不祸害过往行人。
问题是抓走这批赶尸人,还有其他骗子——就算把附近所有盗匪都抓走,只要有两个漏网之鱼,不出年,这里又是盗匪啸聚。
无他,来钱太快。
曾经勾结盗匪衙役,以及起设套坑人小镇百姓,已经过惯“好日子”,又怎甘心断掉财路呢?
这些人罪不至死,杀是不行,杀也杀不尽。
首领费劲地挤出笑容,手下动作也快,竟然真从角落里摸出盒子香。
这是比较劣质檀香,混杂着刺鼻味道。
墨鲤垂眼接过盒子,诧异地问:“你们留着这种东西做什?”
首领心里咯噔下,然而他没有别选择,只能硬着头皮赌。
“这……传闻都说朱侯有驭使神鬼之能,虽说等不识几个字,但好歹也得他老人家庇护,有个遮风挡雨地方,偶尔也上上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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