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马行伙计看着比较深车辙印,殷勤地建议道。
自始至终,车帘都没有掀起。伙计也偷偷看几眼,不确定里面到底装什。
墨鲤只能装作没听见,买足够草料往车顶上架,匆忙离开。
“大夫,你还要买什?咱们得尽快离开。”孟戚对上车墨鲤道。
“追来?”
小镇。
车马行人啧啧称奇地夸赞通这匹马神骏,话说得五分真五分吹,其实是想要墨鲤买下副牛皮制上好马鞍。
“用它来赶车实在太屈就,赶车驽马要多少有多少,这种骏马却是少见,公子要不要把车卖,或者再买匹驽马替您赶车?你骑着这马,再配好鞍,甭提多神气。”
墨鲤从未见过这样滔滔不绝死缠烂打卖东西人。
小镇车马行不大,客人也少,难得遇到个,怎能放过?
县令喘着粗气,神情在烛火下变来变去。
他咬牙切齿地下令继续搜捕殷夫子,以及城内可能余党,然后转身就跟自己幕僚商议上。
“东翁,可能是那些乱党内讧,殷夫子八成已经死。”幕僚精明地转着眼珠说,“他能杀人,也能无声无息地把县衙里财物卷而空,为什分文不取,只把人掳走呢?老朽看这里面必定有个天大阴谋,东翁千万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这话正中下怀,县令立刻点头道:“没错,这绝不是件简单案子,本官这就把人全部叫回来。”
谋。反事儿太大,他要想办法甩脱自己失察之罪。
不算富裕,也没有娶亲。
他失踪消息,还是学馆人报上来。
捕快带着乌泱泱群人,气势汹汹地奔去。
到地儿看,事情确实不同寻常,殷夫子住小院空荡荡,不止夫子,另外个老仆同样不见踪影,门户敞开。
等走到主屋,赫然发现卧房床榻旁裂道缝,大小可容人出入。
墨鲤诧异地问,圣莲坛动作这快?
昨晚他们遇到不
车马行人可没有被墨鲤孟戚身普通衣裳糊弄过去,能把驽马养得这好,喂这种草料,说没钱谁信啊?不止有钱,还是个不懂马冤大头呢!
墨鲤想明白这个理后很是无奈。
孟戚心里想笑,面上却是半分不显。
——惹来麻烦马,这次大夫要生气吧。
“不然,您把车也换换?咱家马车能装不少货呢!绝对不会半路撂挑子,俗话说旧不去新不来,换辆好车也是好兆头!”
县令背着手在房里转悠着,拼命想着办法。
如果能证明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自己治下,或者大事化小小事化,只说是盗匪,殷夫子家实则是贼窝,这案子就能摆平。至于圣莲坛乱党,还得仔细盯着,找机会报上去当功绩,前提是度过眼前这关。
县令打定主意,对幕僚通嘱咐。
他没注意到道人影从窗前闪过。
***
原来下面挖地窖,面积还不小,存粮食跟兵器。
——这就不是小事!有人要谋反!
陈县县令听人回禀这事,眼前黑差点再昏过去。
“……地窖下面还有神案,牌位上写着紫微星君尊号。”捕快抹把汗,小心翼翼地说,“听说附近有些信众,自称圣莲坛,就信奉紫微星君。”
“该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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