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犯病也行,总之是偏执不冷静,百头牛都休想拉回来那种。
孟戚自己吃过苦,他不想墨鲤吃上遍。
哪怕只是有点点可能,他也不愿。
这就是对后辈跟对意中人不同,对后辈嘛,巴不得他多经历挫折多多成长。换成意中人,就是背后大包大揽半声不吱,当面装傻卖乖偶尔任性肆意,想怎嘚瑟就怎活。
哎,这个既麻烦又说不清来历圣莲坛!
正如墨鲤逐渐解孟戚,孟戚也对墨鲤有更多认识。
他瞧上意中人,哪哪儿都好,好到他简直想要备份厚礼送给秦逯。
这并不是说墨鲤就没有缺点,人总有短处,龙脉也不例外。
墨鲤缺点就是龙脉通有毛病,他下意识地把自己地盘跟整个天下分割开来,不是傲慢,而是根本不会放在起看,自己家总是不样,加上“做人”时间太短,墨鲤活在世间二十多年都待在竹山县,而竹山县又太偏僻,别说墨鲤,其他从竹山县出来人肯定也会有种“天下虽然大乱但故乡是世外桃源”错觉。
况且竹山县有玄葫神医和幽魂毒鹫,两大高手坐镇,宵小之辈不值提。
定下来毒?需要不停歇吃药控制毒药倒是有,可是这种毒拖久吃解药也没用,因为身体每日都在亏损,亏到后来就耗空,脉象会非常明显,除非被关起来找不到郎中或者没有靠谱大夫,否则完全可以偷偷找人配药解毒。
哪怕是独门毒药方子,不能保证除根,也能缓解症状。
对神医来说,只要不是即刻要命烈性毒药就都还有救治余地,真正麻烦是蛊。
——隐蔽性强,蛊虫休眠不活动时候很难发现,发作时候又很难救治,不管下针下药都不能保证身体里那只虫子不乱爬乱咬。
墨鲤这次仔仔细细、神情严肃地诊次脉,确定殷夫子没有中蛊。
孟戚揉揉脑门,低声道:“大夫,如今你只是猜测,并无切实证据。所谓猜测也是从殷夫子反应上得来,万他有什
可是,当真不值得担忧吗?
天下大势犹如滔滔洪流,谁都说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不沾分毫,入世后见得越多就越能明白这个道理。墨鲤正处在这个将悟未悟当口,如果这时墨鲤疑上圣莲坛背后人,慢慢意识到竹山县可能遭遇危险,就有可能跌入魔障。
这魔障应该是龙脉都会经历,具体表现为失去理智守在家里哪儿都不去,风声鹤唳草木皆兵,看到任何危险都想撵出去。
孟戚方面觉得墨鲤不会这样,秦逯把他教得太好,墨鲤身上“人”特征有时还胜过“龙脉”本性。
咳,龙脉没什不好,就是有时候会犯傻。
这样来,殷夫子因中蛊毒被迫为圣莲坛效力解释也说不通。
这个文士,真真切切地看不上圣莲坛,却又不得不待在这里卖力,究竟是为什?
墨鲤希望自己是想多,他返身又去找梁舵主。
孟戚原本想说什,看到墨鲤这番举动,便默默地把话咽回去。
看着神情愈发冷肃墨大夫,孟戚心情复杂极。墨鲤能想到疑点,他自然也能想到,可他不愿墨鲤为这件事劳心费神,孟戚打算插科打诨带过去,然后自己暗中调查圣莲坛到底是怎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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