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看上去像是跟野猫夜苦战。
碍于蔡老爷子
蔡老爷子沉着脸回来。
打得不可开交四帮十二会瞬间哑火。
那些满肚子算计、脑袋利益帮会头目,看到龙头会那群面目红肿龇牙咧嘴不停地在身上胡乱挠动人,时之间都愣。
数数,人好像个都没少,连龙头会被掳走账房都被人扛回来。
蔡老爷子脸上排包,红彤彤。
也没易容,作假就是个喉结。
个清俊秀美少年,或许会被人怀疑是女扮男装。
可是个其貌不扬,肤色粗黑穷书生,绝对不会有人无端做此怀疑。
秋景生来就是这般模样。
描什柳叶眉,画什樱桃口,敷什茯苓粉……用不着。
“没有掉,他们是怎发现?”秋景纳闷地问。
“阁主意思是——”
随从十分震惊。
他这位主人,其实已经有三十来岁,为掩饰声调较男子略高事实,才装作年轻,嗓音还没完全变过来。
“阁主虽然不经常出现在人前,但是从未有人发现过您身份。”
风行阁主心里有些不敢置信,面上笑容不变,直接当将飘萍阁几个情报丢出来,端是诚意十足。
俗话说,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如果这个笑脸人有手段势力大,还能把话说得滴水不漏,别人总是会给面子。
孟戚收下这份示好,与墨鲤离开这家客栈。
他们走,长信帮主立刻苦着脸凑过来,嘴里说着讨饶话,发誓绝对不是自己把人引过来坑秋景,当真是不小心撞见。
毒蚊子咬过包,不仅奇痒无比,还会肿成个圆形或者长条状方块。
现在几个肿块连在起,活似被谁打拳。
这还算好,蔡老爷子毕竟年纪大,脸上有皱纹,蚊子不好下口。那些年岁较轻帮众,特别是生得白胖易出汗,均是鼻尖肿块,脸颊肿两片,脖子下巴更是惨不忍睹。
蔡老爷子尚且能忍着不挠,其他人就没有这个毅力。
越挠越痒,于是连同肿块在内皮肤被抓得红道白道,好些人还挠破,脸挂血丝。
倘若真生得张芙蓉面双含情目,肤若凝脂白皙可人晒都晒不黑,她怕是愁都要愁死。
多不方便。
“他是怎在个照面就看出问题?”秋景说是墨鲤,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难道世间真有神医,透皮能见骨,眼辨出男女?”
***
女扮男装者,古来有之,但是都很难装得像。
个是姿态,习惯礼教约束,男女走路跟说话见人时习惯都不同,乔装也会有深深违和感,令人看着别扭。
个是谈吐,女子没有多少机会见到外界事物,平日里也很难畅谈己见,故而总是有几分缩手缩脚,很在意被人碰触。
这些毛病,秋景自然是个都没有。
她甚至没有耳洞。
秋景知道事情确实是这回事,可这不妨碍他借题发作,恐吓讹诈长信帮主回,让后者缩手缩脚不敢吱声,最后讪讪地离开。
“阁主……”
秋景被属下唤,这才回神。
他摸向脖颈,竟然把“喉结”取下来。
这是用面做假喉结,硬软适当,涂层油后又揉进去层豆粉,与肤色相称,可以说是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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