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为钱?”墨鲤反问。
“看尸体,都是暗器致命,还都在后心位置。这般暗箭伤人,是不愿正面打斗,掌柜跟伙计武功不算太差,二是杀人者不需要像们这般审问……这就不寻常,难道他们不想知道钱藏在何处?铺子里没有这笔钱,死士身上也没有。”
孟戚慢吞吞地掏出从铺子墙壁暗格里取出账册
死士极力掩饰,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过来,双拳下意识地紧握。
“没错,就是为这个。”孟戚晃晃账册,笑眯眼。
他刚才只顾着想那些常见常用果实,这四品是每户人家办喜事都要备着,逢年过节也得采购番,墨鲤不留神就顺口冒出来。
两人对视,难得生出尴尬之感。
旁边两个黑衣人嘴角抽搐,他们原本等着被严加拷问再给出第二轮口供,然而被孟戚狠狠奚落番还扬言打赌,导致现在根本不知道怎给口供。
尤其看情形,这两个抱着布匹家伙对彼此更有兴趣,根本不是冲着铺子里东西来。
黑衣人拧眉想半天,最终明悟害他们倒霉人是那个乞丐打扮家伙。
“那赌拨浪鼓弹丸?不喜欢红枣,换掉吧!”孟戚努力劝说。
用枣子只是因为枣子最大,拨浪鼓晃起来声音响亮,换成小也不是不行。
墨鲤想想,问道:“长生果?”
“不,就原本……”
孟戚想艰难地表示要换成正常拨浪鼓弹丸。
口气。
墨鲤摸摸袖里胖鼠拨浪鼓,认真道:“孟兄这话就不对,倘若审问人不在乎真相,心要把罪名扣给他们主家。听到他们招供立刻喜上眉梢,半句话都不多问,他们不得傻眼?”
孟戚很配合地点头道:“大夫言之有理,那大夫看他们接下来说是真话吗?”
墨鲤若有所思,然后缓缓摇头。
两个死士心中紧。
心想要东西出现在眼前,非大毅力者绝对无法控制自己,不管如何都会露出些许异样。
“行,你们说吧。”孟戚抱着手臂,副看好戏模样。
死士看看墨鲤,又看孟戚,把原本想说话吞回去。
如果不是那家伙冒冒失失地闯进来,后面事都不会发生。
“实不相瞒,吾等是——”
“慢着。”孟戚摆手,理所当然地说,“大夫还未告诉猜测答案。”
墨鲤默默背过身,然后用传音入密说:“既然人人都知道第遍口供是假话,那第二遍供出人必定和上面个有冲突,甚至势不两立。这样才能取信于人,猜他要自认是齐朝锦衣卫。”
“觉得是圣莲坛,自认是邪道宗派,可以掩饰他们杀人目。”
“不然,桂圆?莲子?”
“……”
早生贵子已经轮圈。
孟戚木然地想,大夫这是什意思?
在孟戚眼神里回过味来墨鲤:“……”
已经玩上瘾孟戚笑道:“看他们自认是天授王麾下郑将军亲卫时,大夫神情分明是猜到他们会这般说。愿与大夫打赌,猜他们接下来要认什,倘若大夫输,便将刚才那拨浪鼓送给可好?”
“不好。”
墨鲤想都不想,口拒绝。
孟戚:“……”
没关系,以后还有机会,定能想办法把拨浪鼓骗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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