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戚闻言笑,慢吞吞地说:“因为账册啊!”
在场三人依旧反应不过来。
孟戚本着好心为大夫解释想法,宽容地给两个死士答案。
“没看到账册前,也险些疏忽这点。照你们所说,司家米铺可能窥到飘萍阁机密,所以人必须灭口账册必须毁掉,可你们之前根本没找到这本账册,找到也看不懂,那如何判定这本账册就是自己要找呢?最稳妥法子,其实是放火。”
铺子烧没,还担心什账册。
“这通说辞,听过至少三十次,当然有些内容需要替换下。都说过,你们死士真是毫无新意,每家都喜欢来这套。你们知不知道,比起江湖人你们多什?”
“什?”死士下意识地问。
“脑子。”
坟地里片寂静,只有风吹动长幡声音。
墨鲤差点被逗笑,不得不提醒道:“孟兄,适可而止。”
们想出个合适说辞,孟戚已然挥手,轻描淡写地说:“行知道你们是被暗中培养杀手,平常吃住都在个深山老宅,没事不许出门,也看不到普通百姓更不知道那是什地方。领任务出去时候都会喝下汤药,醒来就在小镇附近处荒僻无人角落,等回去时候也是到来地方点燃迷香,自然有人把你们送回去。所以你们什都不知道,什也搞不清。”
死士:“……”
墨鲤:“……”
原来审问还可以通过挤兑嘲讽来进行。
直接说完可以瞎编捏造话,让你们没话可说。
“离奇是,你们身上没有任何引火之物,铺子里也没有,所以你们没想过要放火。”
孟戚似笑非笑,两个死士后心凉。
墨鲤适时地配合问道:“看他们确实想要这本账册,这倒不像装出来,那为何不烧铺子?”
“不能放火理由无非两条,第不想引起骚动,第二他们留着米铺还有用。”
孟戚看着两个止不住发愣黑衣人,轻描淡写地下决断,“不管是哪条,都跟他们刚才口供对不上。飘萍阁来无影去无踪,旁人无处追查,他们压根不在意惹出什乱子。至于飘萍
两个黑衣人快要被孟戚讽刺得体无完肤,就这样孟戚还说他们有脑子?大夫觉得沙鼠嘚瑟老毛病又犯。
“并非在称赞你们。”孟戚挑眉,慢条斯理地说,“只是江湖人没有这复杂,他们直来直去地多,即使为掩盖秘密,通常也不会玩这多花样。死士嘛,除江湖杀手,多是宗室贵戚或权臣养出来。”
换句话说,其他人没有钱跟空闲。
“所有死士都有万被抓到,又死不成之后该说什准备。再打破你们习惯,搅扰你们想法,结果你们最终还是给个试图误导谎言,江湖人没有这多心眼。”
“……阁下口咬定们不是飘萍阁人,为何?”个黑衣人忍不住问道。
这有点不讲理,墨鲤如是想。
等目光转,看到仿佛智珠在握孟戚,墨鲤又觉得这样没什不行,审讯还有道理可讲吗?
唔,就是这样孟戚,俨然有老狐狸架势。
比岐懋山那只白狐更狡猾,更好看,也更圆……吧!
滚圆沙鼠想要老*巨猾并不容易,墨鲤默默地看着某人继续挑战这个难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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