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还枣生桂子!
没眼看,这都他妈什人?!
孟戚回过味。
其实不会,只不过被逼无奈。
“咳,试试而已,没坏处。”孟戚本正经地抱着布料说,“以前也见过裁缝做衣裳,无非是将布裁成几块,然后分别缝起来,当然还要量量尺寸。省事法子就是把套旧衣裳直接拆,然后照着布大小裁,这样不管怎裁,裁几块都清清楚楚。”
墨鲤继续看着他。
由于种种变故,孟戚已经没有备用衣物,只剩套被他穿在身上。
墨鲤手里拿着小块炭,充作笔在台阶上画几道,随后摇摇头。
“大夫,你这是?”
“做衣服。”墨鲤没好气地说。
如今他们身上背着“有账册”嫌疑,自然不能随便找家裁缝铺做衣裳,容易牵连无辜之人。
可布买都买,总不能天天看着孟戚披着布招摇过市。就算自己愿意装作看不见,可是自己那匹布要怎办呢?也披上?
个高手或许能把自己乔装成另外不懂武艺普通人,但是个高手要把自己伪装成另外个高手,还使用截然不同武功,这是不可能。
话本里那种武林盟主跟魔教教主是同个人事情不存在。正道大侠或许会偷练魔功,但不可能辈子都不露馅。只要动手过招,就会有被看穿风险。
秋景没有丝毫放松,她低声吩咐属下注意身后,因为米铺里还有飘萍阁杀手在。
同时她在心中叹口气,如果孟戚没有误进米铺,飘萍阁未必会有这快反应,贸然动手杀司家米铺掌柜,乃是吴王麾下死士。现在人都快死光,账册却依旧不知所踪。
真是被孟国师带走?
“大夫你想要用话……”
孟戚做势要解开衣带,神情坦然。
躺在土地庙里动弹不得两个死士:“……”
因为大雨,里面人听不清墨鲤二人说话声音,只能看到举止。
怎说着说着就要宽衣解带呢?
试着想这样两个人走在起画面,墨鲤脸就僵。
——尽管心底有种跃跃欲试冲动。
奇怪,跟孟戚相处得越久,就越不像是自己。墨大夫忍不住斜睨某人,暗自琢磨着。
“大夫会做衣服?”孟戚吃惊地问。
墨鲤看着他,不说话。
***
孟戚摸摸鼻子,觉得有些发痒。
“大夫,这是有人在惦记们。”孟戚悠然道。
外面下着瓢泼大雨,他们坐在土地庙前台阶上。
新买布被墨鲤仔细叠起来,因为没处放,索性塞给孟戚让他抱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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