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行阁从前卖国师消息,是因为与国师毫无交情,如今等欠二位人情,此后就算卖,也只卖人尽皆知消息。”秋景表情言难尽,就差直接说出口:除非你们公开
知道自己之前话都有可能被风行阁听去墨鲤面色沉,冷声道:“阁主承诺在吾审问俘虏时,并不干涉,亦不偷听。”
“是秋某人错。”秋景深深揖,惭愧道,“进屋子前亦不知能听,下属禀告有此机关时,秋某人没能坚守君子之诺,是不是。”
胡说!
远处院子吹拉弹唱好像秋景在那边,结果人却在隔壁屋子蹲着,说不是故意,谁相信?
墨鲤神情难看,孟戚冷笑道:“君子可欺之以方,秋阁主说话前,应该把首尾抹干净。”
墨鲤从回忆里醒来,握着石瓶手微微颤下,随即闭目沉声道:“去把风行阁人唤来。”
“大夫?”
“此事非同小可,不是你二人短时间可以查清。”
墨鲤既然这说,孟戚自然不会反对。
孰料风行阁人来得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快,竹林那头人影晃动。
长公主原本供奉位南疆咒师占住。
咒师不会下咒,他会下毒。尤为麻烦是,他还是位机关大师。
咒师收许多弟子,他们代传代,行事诡秘,如同魔教。江湖正道数次想要剿灭他们,都在机关跟毒。药威力下铩羽而归,死伤无数。久而久之,浮屠寺之名令人闻风丧胆,谁都不敢招惹。
薛庭:捅就是这个马蜂窝。
捅完,美滋滋地顺走金银财宝跟稀有药材。
“本来想绕路从那边来,结果被国师拆墙。”秋景认认真真地说,“其实知晓,在国师找来之前大夫是不会审问俘虏。故而也不算违背诺言,大夫来历神秘,风行阁积习难改想要探听,这点确是不是。”
她这爽快,墨鲤还真无话可说。
本来他也没有真信任风行阁,不能说出口话墨鲤都传音入密,剩下那些不在乎被刀客听到,自然也不在意被风行阁知道。包括他跟孟戚关系。
“看来阁主准备拿与大夫消息卖钱?”孟戚扫眼秋景身后元智和尚,嘲讽道,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既然元智大师也在,不妨说说听到什?”
老和尚尴尬地低头念佛号,伺候枕席什,出家人说不出口啊!
孟戚眼睛眯,随即绕着池子飞速转圈,恼怒地抬手掌拍在矮墙上。
“轰。”
墙倒,露出截埋在墙内铜管。
铜管中空,长长地延伸到隔壁院子里。
“国师息怒,只是冬日灌热水升温管子。”秋景施施然地带着人现身,她迈过矮墙废墟,口承认道,“自然在没有水时候,耳目灵敏人可以借此偷听,只不过这是庭院,并非密封屋子,纵然全神贯注去听,也就得个只言片语罢。”
阿芙蓉乌黑不起眼,偏偏被放在最华丽匣子里。
当时有好几块,是那位咒师从南疆带出来“圣药”,薛庭将这东西掰碎泡水化开,用兔子试几轮,立刻脸色大变地将这东西全部烧,只余下最小块。
薛知县拿出这块阿芙蓉时候,秦老先生也在旁。
“噗通。”
两个被塞住嘴、捆手脚人摔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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