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客面无表情,两个杀手却抖下。
“不如先说说来历,姓甚名谁,何方人士?在江湖上什名号啊?”孟戚见这二人脸色变来变去,渴求阿芙蓉又不敢真出卖飘萍阁。
墨鲤手里只有瓶药,没就是没,飘萍阁才真正掌握着他们命脉。
“看来只能劳烦秋阁主。”孟戚慢悠悠地说。
“好说,敢问国师可看到这二人用什兵器,有何偏好,使什路数?”
孟戚随手捡起盘子里核桃,啪啪两下打在杀手膝弯处。
“你们休想!”杀手趴在地上怪笑道,“混江湖人都是今天有头明天没命,迟早有这遭!你把药给,就说!否则休想!”
秋景冷笑声,抬手示意。
立刻有人踢杀手两脚,把布巾塞回去,然后将旁边人提溜过来。
“说!”
“尚不清楚飘萍阁配制药方,也不知要服几次才能令人失控。不如审问罢。”
“大夫所言甚是。”
秋景命人拽个杀手嘴里塞布巾,也不威胁逼问,直接道:“你想要药在这位大夫手中,说得让们满意,未必有药给你,但若是们不满,你只能忍着药性发作之苦。”
那杀手面容扭曲,张口欲言。
刀客想要呵斥他,视线扫过石瓶之后,又颓然地躺回去。
话锋转,“不过再怎样掩盖,它依旧有个致命缺陷。”
“什?”
“气味。”孟戚忽然插话。
墨鲤颔首,不徐不疾地说:“不错,此物味重且难闻。想暗中下药控制他人,是不可能。”
孟戚心想大夫说得太含蓄,阿芙蓉药丸掰开细嗅,能让人想到三年没洗腌菜坛子,以及刚硝制动物皮毛。不知道化水后怎样,单这股味就很要命,这能下在什样酒菜茶水里?
孟戚挑眉,随口说两句。秋景身后当即站出数人,招招演练给孟戚看。
南派、北派,哪怕独门武功,打斗时还是会有习惯。有些江湖人喜欢掖下藏暗器,跟他们打交道人出招时就会下意识防着这手。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高手,武功出神入化破绽难寻,大部
第二个杀手眼珠转转,就被秋景厉喝惊得瞳孔缩。
“……所知不多,说也无用。”这杀手垂着脑袋,装出副窝囊样。
“有用无用,们说算。”
孟戚知道这些家伙把戏,无非是拖延时间。
“飘萍阁幕后之人,看来武功很高啊,让尔等如此惧怕?”
杀手贪婪地盯着石瓶,他眼眶下面片乌青。
虽然秋景与墨鲤话,杀手都听在耳中,可是人已经落在风行阁手里,断药还有什指望?
连首领都成阶下囚!
即使飘萍阁有人赶来,也只会救走意刀客,根本不会多看他们这些人眼。
杀手凶性大发,忽然,bao起。
青方,还是臭鳜鱼?哪家权贵爱吃这个?
僧人不食五辛,需要面见君皇大臣也不敢吃味儿太重食物,以免御前失仪。
秋景松口气,问:“大夫意思是——此药很难误服,除非硬灌?”
墨鲤想想,薛知县折腾兔子时候,第次硬灌进去是又吐又拉,药没试出来兔子命先去半条,差点让薛庭以为这是种致人腹泻而死毒。药。
那是粗制,并非药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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