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鲤瞅
孟戚
眼，心道果然是国仇师恨。
“密谛法王
弟子，应该在摩揭提寺有法号，你们也不知晓？”
“听说……是上位法王临终前不久收弟子，年纪小未受戒，后来摩揭提寺毁于战火……”
墨鲤忽然对柳娘子说：“
瞧你，不似西凉人？”
练空华阵十几个西凉高手，并非个个都有异族相貌，相反他们特征都不算显眼，尤其是柳娘子看着跟闰县百姓根本没有区别。
“们主人，是摩揭提寺最后位密谛法王弟子，据说是费庭部族之人。”
柳娘子说完，孟戚微微愣，随即笑道：“这可真是巧。”
“怎
？”
“西凉国师均出自摩揭提寺，密谛是寺中四法王之。记得最后位西凉国师，似乎就是密谛法王。”
墨鲤听完，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，传音问道：“那这位西凉国师呢？是被你打败？”
法是同个门派祖师创，前者是后者简化版。既然有人能创，就有人能根据残篇甚至简化版推演出完整武学。
这还算有理可寻，拿着武学残篇自己补完后半截，把正道高深武学练成邪门外道更是常见。个人自由理解，自由发挥嘛，比如话本里白骨爪、化阴掌之类。
总而言之，武功秘笈给没有悟性笨蛋是练不出名堂，他只会照葫芦画瓢板眼，遇到高手直接被打到找不到北，而那些生来就不是寻常人，只要不是死脑筋迷信秘笈权威，那不给他们秘笈还好，如果有人存坏心给他们错本残本，只能收获个可怕敌人。
斗笠人如果天赋卓绝，在意识到自己快要走火入魔时候，直接把心法改也不定。
刀客费番工夫才理解墨鲤所说意思，然后有点傻眼。
墨鲤对人长相不敏感，直到现在才看出。
“不是，先祖是西凉定居汉民，国亡之后被强行迁入关内，聚成个个村落。”柳娘子盯着
如果是死在孟戚手里，斗笠人岂不是跟孟戚还有杀师大仇。
国师这名号本来就起源于西凉国，约莫百余年前，西凉敕封摩揭提寺位高僧为国师，此后中原也才有这个说法。历代西凉国师皆是极有名望僧人，未必都会武功，可能只是精通佛法，又或者是善于弄权。墨鲤倒没想过还有这出，所以楚朝跟西凉这战，是两国国师率先交手？
“没有，那位密谛法王去费庭部族说法时，感染瘟疫。”
“……”
“当时夏州西南境爆发瘟疫，在极短时间内就波及整个费庭部，营帐十之九空，贵族都死大半更别说牧民奴隶。那位密谛法王年岁大，靠内功硬撑着大半年，听闻楚朝占领西凉国都时忧愤而死。”
完全不知道江湖上闹出过这多事，还有这多讲究刀客心想：花钱请杀手很难吗？还迂回曲折地这害人，造成反效能怪谁？
然后宿笠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做杀手，别人找杀手他也混不到口饭吃。
可是不做杀手，刀客又不知道能干什，时间竟十分茫然。
“你就称呼他为‘恩公’，而你就叫‘主人’，统统连个名姓都不知道？”孟戚继续追问。
宿笠点点头，这让柳娘子看他时候都带着言难尽表情，仿佛在想世上怎会有他这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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