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鲤心头巨震,孟戚勃然色变。
阿颜普卡抢先道:“孟国师不必遮掩,身为武将却未得田地封邑,远离权势埋首翻阅书籍,没有师承却习得身绝高武艺。后来逃离京城躲入上云山,再出现容貌更改如年轻,身边莫名多出位陌生大夫……医术如神,武功莫测,来历不明……”
阿颜普卡每说个词,墨鲤茫然就多分,而孟戚渐渐露出匪夷所思表情。
“孟国师,
这跟青乌老祖赵藏风极其相似说法。
孟戚跟他想到处,顿时讽刺道:“你自方才起就在胡言乱语,什龙脉?莫非你也认识赵藏风?”
“赵藏风不过是个白日做梦愚人。”阿颜普卡仰头大笑,墨鲤敏锐地望向他。
斗笠下眼睛,好像不是黑?
阿颜普卡相当警觉,不等墨鲤看清,他就抬手压压斗笠。
其实是自悟武功查点儿秘笈。
不过要说是找龙脉……那也没错,孟戚确实费很大心力,寻找别龙脉。
孟戚神情冰冷,语气不善:
“看来尔等复国意图,已进行多年。”
否则想要找到孟戚当年查阅什书籍,也不是件容易事。
命去守粮道心腹,在开国后做却是个人人都预料不到官职。”
国师。
既没出家,又不信道不念经,岂非古怪?
“时人皆言,楚朝不满天下寺院道观兼并土地严重,于是敕封心腹为新朝国师。方面掌钦天监历法祭祀事,防止有人妖言惑众;方面大力清查庙宇道观名下田产,若有不法事,连坐追究,抄没钱财土地勒令僧人道士还俗耕田劳作。旁人说孟国师虽因此脱离朝堂上权势纷争,于漩涡急流之间屹立不倒,但也因此无妻无后孑然身,功不载青史。”阿颜普卡话锋转,像是拿捏什不为人知秘密,嗤笑道,“可这切,实则另有隐情。”
孟戚:“……”
“是否胡言乱语,两位心里最是清楚。”
墨鲤:“……”不,除知道自己是龙脉其他都不清楚。
“说得不对吗?赵藏风试图斩龙脉成仙,他将龙脉当做无形之物,而龙脉……”
阿颜普卡忽然抬手指向孟戚身后墨鲤。
“眼前不就有条吗?”
阿颜普卡微微笑道:“不瞒国师,早在二十年前齐朝未立,楚朝将亡之际……啊哈,国师切勿动怒,你应知晓楚朝覆亡与西凉亡国样皆是大势所趋。旁人最多添上把柴,点上把火,顺势而为不费劲,逆天而行便似螳臂当车终将粉身碎骨。国师当年不也是明白这个道理,方才离开朝堂?”
孟戚怒极反笑:“难道你想说,亡国之仇你已经报,如今西凉复国才是大势所趋,阻者必亡?”
“不。”
阿颜普卡直直地盯着墨鲤,冷声道:“龙脉消亡才是大势所趋。”
墨鲤眉头皱。
隐情确实有,除不愿意跟“人”成亲,成天拒绝好友主公做媒意愿之外,大概就是懒。
国师不用上朝。
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看些“歪门邪道”书,泡在书阁里不出来也无人可指摘。毕竟道藏万卷,艰涩难懂。
如果乐阳侯朱晏还活着,孟戚觉得自己想拿下国师这个职位并不容易。
“你在齐朝、以及搜刮来诸多经卷道藏里寻找龙脉存在与下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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