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盒子打造得十分精巧,从外看浑然体,显然是整块玉石里凿出。
盒子外根本看不到锁,阿颜普卡依次在四角处摁下,才像是触动机关,盒子徐徐打开。
墨鲤定睛看去,只见盒子里躺着根很短羽毛。
羽毛并不稀奇,稀奇得是灵气萦绕,显现出种通透似美玉色泽。
就跟墨鲤鳞片样,看就不是凡品。
神仙有没有被烦死不好说,反正太京龙脉打心眼里怕得想跑,因为这茶太苦!苦到丧失味觉!
虽然喝完之后有些许回味,更让人神清气爽,但那是“灵气”作用,太京龙脉又不缺灵气!
不止孟戚,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喝这种茶,可它名气大!
阿颜普卡对孟戚找茶说辞半点都不信,正常人都不会喝这个茶,武林高手就更不会,原本感官就比常人敏锐三分,喝完怕是连食物有毒没毒都分辨不出。他哼笑声,阴恻恻道:“国师推三阻四,不愿承认,是有什难言之隐?”
不等孟戚说话,阿颜普卡重重地扔下句话,“你们既然见过宿笠,想来也知道宿笠奇特之处,不瞒尔等,他正是被飞鹤山龙脉所救,多年来直寻找这条龙脉下落,已有几分眉目。孟国师毫无诚意,不想与合作,看来这条消息也不用给你们。”
心疼与眷恋混在起,眼神就仿佛动情。
孟戚:“……”
虽然不知道怎回事但是过关?
阿颜普卡头雾水,这龙脉怎回事?不会生气?还是龙脉想法跟人类不样?
孟戚转头,狠狠瞪视阿颜普卡,别以为墨鲤没听出来他就不知道这混账刚才是挑拨离间。
墨鲤不由自主
墨鲤微微色变。
孟戚拿不准阿颜普卡是真有情报,还是扔个鱼饵等他们上当,心里不定面上却是不紧不慢,还笑着讽刺道:“看真正毫无诚意是阁下,上来就动手,打不过再说话,谁又能信得过呢?”
阿颜普卡瞳孔缩,差点大骂孟戚简直是乌龟托生,教人无处下嘴。
看来不拿出点儿真材实料,是休想把这两人引到飞鹤山去。
“国师说得也有几分道理。”阿颜普卡忍住怒火,伸手取出个小小玉石盒子。
“尊驾真是说得越发离谱,飞鹤山闻名遐迩云雾茶,吾之友人甚爱。不止友人,楚朝上下,文人雅客谁不爱那兆溪云雾茶,每每路过,都要亲往取水,再得份初炒制茶回京送礼,如此多来飞鹤山几次,有何奇怪?”
不管阿颜普卡出什招,孟戚都能接得住,反正这就是当年他去飞鹤山用借口。
兆溪是七水环绕飞鹤山里条不起眼支流,沿着这条山溪有三四个村子,世代种植茶叶。这种茶初饮味极苦,喝令人神清目明,扫心中郁气,十分畅快。此茶自数百年前位名士赞誉开始扬名,深得文人墨客喜爱。为它而书诗词歌赋数不胜数,能传世经典都有七八篇,孟戚认得此茶就是因为乐阳侯朱晏。
朱侯这样位当世大儒、公认君(懒)子(人),提到云雾茶他能立马翻身而起吹上个时辰,最后再给云雾茶写篇青词烧给天上神仙,向他们嘚瑟人间有此珍品。
——因为跟友人同僚、主公夸赞此茶已经满足不朱晏,神仙他都不想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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