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奴家店可真热闹紧。”
陶娘子生得双妙目,顾盼有神,随意地左右瞟面上带笑,便仿佛眉目含情。
这模样着实引得不少人误以为陶娘子对自己另眼相看,黄六就是其中个,当然现在他不这想,陶娘子那张桃花粉面此刻在黄六眼里就是美人蛛、赤练蛇。
陶娘子站在左侧,蒙面人首领站在右边。
倒不是他们解决矛盾,而是暗处有个不知名高手,他们互相打得你死活,最后被人起干掉就可笑。
墨鲤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面上顿时不自在起来。
这真奇怪,墨鲤心想。
半年前就算有人当着面这样说,墨鲤丝毫不会窘迫。因为两情相悦,亦是人之本性,没什见不人,别说这种恰好命中歧义句,哪怕真正调侃,也无非是说出真相。被说出真相有什不好意思?
此刻墨鲤隐隐明悟件事,刚开始喜欢上,已经相处段时候后感觉是截然不同,这种变化是陌生,又令他感到种微妙情绪。
墨鲤沉思,看来他仍未能解“人之本性”,不明白这其中道理。
黄六脑子打结。
名号?他没提到任何儒生或者文士名号啊!
这路上黄六依稀听到这老者被同行人称呼为启行,他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号,自己就更不可能提到字半句。
“你找死?都打起来,你不跑还拦着路?”黄六破口大骂,任谁在忙着逃命时候被人拦下,都不会有什好耐心。
黄六拖着伤腿右手扶柱子想要站起来,恰好有枚被打飞暗器擦着他头发钉到墙上,黄六吓得个哆嗦,整个人恨不得缩到柱子后面。
陶娘子深恨这伙蒙面人,倒是有心先把蒙面人打残打死几个再说,怎奈暗器是有限,不能永无止休地扔下去,暗器扔完还拿什对付那位神秘“孟国师”?
黄六脑子不好使,别人可不是。
“小店穷二白,要啥没啥,平日里来往都是走卒贩夫,万万想不到今日还能迎来贵客。”陶娘子笑颜如花,背着手却在给伙计悄悄比手势。
孟戚见终于来个肯跟他搭戏,立刻放弃黄六那个蠢蛋。
他抚着长须,傲然道:“店家娘子竟然听过老夫名号,看
因为不是人,所以人人生来能懂东西,墨鲤却需要去学。孟戚就没有这种烦恼,他在世间比墨鲤多“活”几十年,见过许多人与事,即使没有亲身经历,单是看都看会。
墨鲤捏着袖里布防图兀自沉思。
在黄六看来,这两个老头直直地杵着不动,是打定主意不给自己过去。
他怒目圆睁,抽出原本藏在膝弯后用来防身短刀,作势欲挥。
这时身后传来个黄六熟悉声音。
“快滚。”他面露狰狞之色,恶狠狠地对着墨鲤吼。
这种刻意恶形恶状,普通百姓还真有可能被唬住。
奈何今夜这座客栈里,除那对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祖孙,就没有个普通人。
墨鲤在黄六爬过来时候下意识地将那块布防图卷起来揣进袖子,“人赃并获”这种事还是算吧,刚才黄六指认孟戚是幕后主使空口诬陷夺走布防图是孟国师人,他要是把东西拿在手里,那才是真尴尬。
不过……孟国师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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