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是打不过,想把人骗走吧,对方却不知怎知道他们陷害孟国师事情,还逼问他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。
应掌门觉得可笑,想要齐朝水师布防图人肯定是荆王,对方还偏偏不信,逼着他回忆神秘来客切细节。
等再也搜刮不出什有用消息,刀客干脆利落地把人家掌门敲晕,挂在春山派驻地门口牌匾下。
翌日春山派众人被点穴道自动解开,才把掌门救下来。
而春山派“受袭”这件
“噗。”
墨鲤忍俊不禁,转身走,只留下孟戚脸僵硬地被山雀蹭。
***
草叶唰地响,道人影急速掠过。
刀客宿笠冷着脸在林中穿行。
“飞不起来也是因为想过来帮忙,还跟们指路。”墨鲤顿顿,抬眼道:“你这个‘嗟来之食’,就欺负没念过书没化过人形龙脉吧!他根本听不懂,还以为你是好沙……好心帮他挑遍。”
孟戚装作没听懂那次停顿,哼道:“没化形怎?没化形时候就知道在龙爪峰附近书院偷听,大家都是龙脉,能有什差别。如果他没偷听偷学过,能知道龙这个字怎写?”
“万是阿那赫多山教他写字呢?”
“……”
“再说,这飞鹤山附近有书院吗?”
在那处山谷,让飞鹤山龙脉老老实实地三个月不化形,伤势自然就好。
是龙脉还装什伤患,浪费大夫时间跟精力。
山雀气得差点蹦起来啄他。
这会儿孟戚看到包扎完更“胖”圈山雀,摸出把特意挑出饱满谷粒,往凳子上搁。
“嗟,来吃。”
且说他仗着武功高强,趁着夜深人静闯进春山派应掌门居所,拎着人家掌门人顿毒打。
堂堂武林大派掌门,从未受过这种耻辱。
像他们这样身份江湖人,就算再互相敌对,也万万没有潜入别人卧房搞偷袭,那不叫仇家,那叫刺客。
——并不知道对方就是江湖第杀手组织头目。
应掌门向来自负武功,尤其青乌老祖死,他自恃在江湖上排不上第第二,怎说也是手之数,结果走不到百招硬是被人打到满地找牙,气恼之下险些昏厥。
对上墨鲤戏谑目光,孟戚定定神,打死不认:“以前有吧,没注意过,这飞鹤山龙脉肯定是偷听人家私塾老先生讲课都不专心,四书五经窍不通,只跟蒙童般只学写字。”
字还歪歪扭扭,丑得要命。
孟戚正嫌弃着,山雀已经衔最后颗谷粒,蹦跳地到孟戚身边,昂着头矜持地蹭蹭孟戚腿。
——挑得不错,都好吃。
虽然互相看不顺眼,但是太京龙脉都“示好”,飞鹤山龙脉当然不好意思直板着脸。
他副“食物多得是别盯着旁人嘴边”嫌弃样子,山雀气呼呼地冲过来叫两声,然后跳上圆凳用瓜子嘴翻翻捡捡地挑起来,发现全是好谷子,不仅疑惑地望孟戚眼。
难道是自己多想?飞鹤山龙脉埋头吃起来,完全没看见自己身后墨鲤表情。
墨鲤带着三分责怪,七分无奈地瞪孟戚。
瞪完他发现山雀吃得很欢,脑袋晃晃,又忍不住笑。
这下换孟戚不是滋味,用传音入密问:“大夫莫非很喜欢这只飞不起来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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