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睡觉。”墨鲤按住对方只手,另外只手又上来。
最后作怪手摸上他腰。
呃,那里确实不舒服,自从风,bao过后。
孟戚暗运内力,墨鲤只觉得手掌覆压
墨鲤咬口,推回去。
“吃完记得用青盐。”墨鲤将盘子放回食盒里,顺带自己漱口。
孟戚坐着从后面把人抱,不撒手。
墨鲤个返身挣脱,把食盒跟汤壶送下楼。
回来时候热水毛巾青盐都用过,某人躺在床里面,美其名曰帮着暖被子。
如果没有这份仇恨,纵然裘先生对他有救命之恩,鲍冠勇也未必受他拉拢。
“……鲍掌柜年纪渐长,心中仇恨已经慢慢被他对徒弟担忧取代,在不知不觉之中,跟那位宁王谋士成陌路人。”
墨鲤听着孟戚说完,心道果然如此。
“那孟兄觉得,他们师徒把话摊开来说,就能从此心吗?”
“难。”
小瞧那位宁王谋士治国能力,而是他助力太少,他路子太偏,竟然利用亲生女儿把自己人藏在江湖之中。”孟戚顿顿,平静地说,“治国有多难,与故友尝试过,要让百姓安居乐业,需得数代人之功。宁王麾下没有这多人才,而袁亭这般长期混迹在江湖上,剿水匪冲阵杀敌或许可以,等说到治国,全都抓瞎。”
裘先生拉拢、培养人对这些搞不清,满心建功立业,封侯拜相,甚至以为这是在为天下庶民谋福祉。
可是鲍冠勇是什人?他见过楚朝开国君臣,又经历楚朝诸多变故,哪怕早年他是只会冲杀先锋官,只会带兵边军教头,活到这把年纪,再看不透,就是傻子。
孟戚可不觉得自己老部下是傻子。
“更要命是,鲍冠勇有八个徒弟……”
墨鲤:“……”
八月暑热,暖个鬼被子!
他还没怪沙鼠把席子睡热呢!
“大夫今天累着。”孟戚上手摸向墨鲤肩背。
虽然不懂推拿,但是武林高手精通经脉窍穴,他又捏又按,墨鲤被孟戚闹得时舒坦,时酸软,差点儿发出声音。
孟戚毫不犹豫地摇头,“他弟子年纪最大四十来岁,又不是小孩,怎可能没有自己主意?”
就算眼前这个老二袁亭能劝住,远在庐陵郡另外两个弟子却是拽不回来。
孟戚是偷偷摸进来,他不能坐在灯火前,否则影子会被映在窗上,只能找个角落。
墨鲤索性把圆凳挪到角落去,两人靠坐在块。
孟戚用筷子把剩余那块糖年糕喂到墨鲤嘴边。
孟戚想到那八人绰号,不由得哽下,然后飞快地继续说,“特别是老大跟老四,绰号‘断山虎’与‘劈山虎’两人,还在宁王麾下做武官,鲍冠勇若是跟那位裘先生翻脸,他弟子身家性命就难说,而且听鲍冠勇话里意思,这几个徒弟都心意地想要‘复楚’。”
复楚是面好旗帜。
人心怀楚,都想回到过去。
就连鲍冠勇,起初不也是被“复楚”二字迷惑,他痛恨李元泽,更痛恨齐帝陆璋。
李元泽固然可恶,然而史书中诛杀功臣君王并不在少数,李元泽死,鲍冠勇重视唯剩“楚朝”。陆璋在他眼里就是个篡位小人,大肆杀戮不降朝臣,鲍冠勇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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