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先生做正常谋划时候,还有迹可循,旦发疯,那真是令人头痛万分。
“他肯定有继承者,应该就是程泾川,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死后计划能否顺利推进。”
孟戚揉着眉心,跟墨鲤谈起昔年陈末乱世时楚军遇到个对手。
那人比裘思还要出格,偏偏麾下有无数追随者。
像李元泽这样人,最怕战死沙场后继无人,手下势力四分五裂,而疯子从开始就考虑这个可能。切谋划都在他们死后才启动,有时人死比活着还难对付。
裘思究竟知道多少?难道阿颜普卡对他透露过龙脉事?
“还多亏阿鲤,否则……”
孟戚没把话说下去,今天如果他没变成沙鼠,等发现不能动用灵气时候,估计会像墨鲤样陷入困境。
跑估计能跑掉,只是要狼狈些。
面子没关系,万让阿鲤受伤怎办?
“不。”墨鲤只说个字,随即对上孟戚眼睛,两人同时沉默。
他们不需要推诿责任,也不需要抢着认错,事实就是今日无论是谁都小看裘思。
那匪夷所思迷药手段——
墨鲤在无意间,bao露秘密,他需求着灵气,就像呼吸般,身体自然而然地跟外界交换灵气。
“他是怎做到?他为什会这样想?”墨鲤脑中有无数问题,加上刚失效药性,眼前阵晕眩。
种万分遗憾语气叹道:“墨大夫就罢,医者都心软。孟国师都在气头上,还没杀。”
程泾川阵毛骨悚然。
尽管他早就知道裘先生计划,可是在真正面对时候,他依旧感到深深寒意。
个连自己性命都不在意人,是何等可怕。
***
楚军千辛万苦打败对方,却被对方布好
“那就是个疯子。”孟戚恨恨地说。
墨鲤很是赞同,不过他仍有疑虑:“不是替身,是真裘思?”
“对。”孟戚深吸口气,抛去烦躁,郑重其事地说,“阿鲤有没有想过,风行阁困局,发生件事就能够彻底解决,会让秋景不战自败,主动退避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如果她父亲死,无论秋阁主心中多不认同复楚,也无法收复镇压那些跟她立场不同人。风行阁这股力量,说大不大,说小绝不小,只要用得好,能在定程度上决定战局。”孟戚说着说着又烦躁起来,他最厌恶对手就是疯子,因为他们能做出别人想都想不到事。
孟戚扶人在廊下坐,掌心贴着墨鲤后心,借由自身灵气助墨鲤驱逐异样。
草药乃地下生出,草药对龙脉同样有效,好是,坏也是。
这股迷药效果之强,超出墨鲤预计。
“不该有这样强力迷药,怕是混灵气之后,对们影响尤为明显。”墨鲤恢复清醒,沉声道,“这绝不是临时起意,他原先就有这个准备,怕是用来对付你。”
孟国师返老还童,面貌数变消息肯定已经传到裘先生耳中。
孟戚背着墨鲤翻过宫墙,寻处偏僻荒废宫苑。
离开那片灵气有问题地方,墨鲤逐渐缓过来。
“阿鲤?”
“无事。”墨鲤压着怒火,为自己轻忽。
孟戚上前步将人揽住,低声安慰道:“是过错,没有注意到盆景那边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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