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边有几大叠纸钱,还有两坛子酒。
程泾川本以为这是安葬用祭品,此刻方察觉到不对。
秋景将坛子打开,烈酒气味飘出来。
“你……”
程泾川很意外,他虽厌恶世族占据大片上好土地做祖坟,可也不至于连三尺棺木方土都反对。
这时候无论乞丐*员对丧事想法差不离,入土为安,全尸全葬,烧那是挫骨扬灰,非深仇大恨不为。
江湖人就没这份讲究,身死异乡,有个收尸捡骨敛灰人就不错。
秋景将烈酒浇在棺材上,拔野草枯枝堆在旁边,将火把丢入其中,看着浓烟与火光起窜出,半晌才说:“昔年他曾说,自离家起就没有想过落叶归根入土为安,还说带着金珠玉器入地下,不如让无数人念着他……那时没想过今日,现在只是觉得,无论亲缘仇恨,总不想见蛇鼠蚁兽将他啃为白骨,不若烧罢。他年若先走步,程将军,孟国师,墨大夫……就麻烦你们同这般送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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