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都认识？”孟戚打量着被点
穴道，什
话都说不出来
李空儿。
然后程泾川
句话就把李空儿卖。
“她是裘先生手下人。”
“是空空门传人，应该是同辈唯女弟子。”秋景补句，同时对程泾川话颇感意外，显然她也不知道这个李空儿还是裘思属下。
李空儿拼命摇头，泫然欲泣，可怜巴巴地仰着脸。
程泾川竭力压住怒意，他知道现在不是互相指责时候，如果说风行阁因为内部分歧给霹雳堂人提供掩护，引狼入室，难道他手下人就没有错漏吗？这长截城墙，竟让人埋好几处火药，这些分量不轻火药，又是怎混进城？
等等，程泾川敏锐地捕捉到这里面问题。
宁泰虽然不是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铁壁铜墙，但是比起别城池，它等于拥有好几重防线，分别来自不同势力。哪怕这些势力彼此对立，可是在维护共同利益方面，好歹是致。
霹雳堂是怎瞒过这多双眼睛，将违禁火药运进来？白羽真人给他们掩护？不，白羽真人又不是傻子，霹雳堂带些暗器弩箭是合理，足够用于攻城战火药就离谱。
这些思绪飞快地滑过程泾川脑海，他从质疑不满，迅速转变成迷惑不解，最后顺利地接上秋景话：“秋阁主说得对，这件事不同寻常，快挖掘废墟，翻检尸骸。”
深吸口气，迎着焦头烂额程泾川，跟浑身散发着冷意孟戚，缓缓说出句话：
“这事太蹊跷。”
程泾川立刻皱眉，因为这话怎听都像是风行阁在推脱责任。
是风行阁白羽真人偷藏霹雳堂众人等，因私欲导致如今困局，虽然阴差阳错地击破裘思盘算，让秋景借着这件事强势回归重新整合风行阁，可是对程泾川来说，他从这件事上唯得到好处大概就是裘思死。
现在好事变成坏事，城墙损毁，改变整个宁王辖地兵力部署。
可惜在场三个人……不，两个人条龙脉都不吃她这套。
龙脉眼瞎，秋景是女子，程泾川则是太清楚李空儿底细。
“裘先生用她方式……呃，不拘格。”程泾川委婉地暗示下，继续道，“应付官场上状况，难怪秋阁主不知道。”
个轻功极好，身法灵活神偷，还长张楚楚可怜动人脸庞，岂
埋火药，就得引爆。
看这个规模，点燃引信人估计已经当场毙命，现在只能清查死尸，找出这个嫌疑者——>>
——是身份不明陌生人？还是吃里扒外城卫？
“
这里有个送上门来知情者。”孟戚忽然开口，从废墟旁边拎出个裹着黑色夜行服人。
秋景跟程泾川竟然同时脱口而出：“是你？”
程泾川再怎提出稳扎稳打，层层防御方法，也不会有人听得进去。
——就算城墙能及时修好。
眼前坍塌哪里是道墙，而是很多人胆子。
谁能保证天授王大军不会兵临城下？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再次派遣人手，炸塌第二截城墙？到那个时候还打什，不如早些收拾细软，逃得越远越好。
于是大战未启，人心先散，接到噩耗时程泾川没有气昏过去，已经算是很经得起逆境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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