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墨大夫看,们当如何行事?”
“刺杀是后着,先摸清天授王跟圣莲坛底细,粮草辎重那边你去吗?”
“正要告知,那处人手严密,有圣莲坛好些个供奉
结果刀客愣住,半晌才恍然道:“难怪总是瞻前顾后,原来不单单是感到罗教主危险,还有这个缘故在里面。”
墨鲤:“……”
这算什,杀手直觉?
“其实圣莲坛高手多不胜数,今天那血煞五老,在江湖上也是凶名远播之辈,但这些人都不放在眼里。”宿笠抚着刀鞘,字句地郑重道,“他们是阻碍,却不会影响结果,要杀人还没有失败。定然是刀有灵,察觉到什。”
墨鲤不由自主地看向宿笠佩刀,扶额想这位还相信宝刀有灵护主呢!
——沉迷刀法武道,要不是接吴王六百金以为马上要出门干活,谁管天授王是哪门子货色?
“圣莲坛罗教主在逆军中极有地位,要不杀他?”
宿笠试着提议,墨鲤不得不问:“这位罗教主武功如何?”
刀客眨眨眼,不答。
他不说话就是最好回答,意为不确定,武功可能不在宿笠之下。
问:“你这般看做甚?”
那目光言难尽,像是被人塞嘴稻草偏偏不能吐出来。
“觉得你不是墨大夫,而是孟国师。”宿笠面无表情地说。
墨大夫是什人,是绕山周追他几百里问他要不要治病(大误)神医。听说两个人在起之后会越变越像,难道这就是真相?那他要跟自己刀辈子,想必就能触碰玄之又玄武道巅峰吧。
“……”
“留下刀痕是阻止天授王大军继续进发,将他们绊在华县,让城中出逃百姓能多昼夜机会。”
墨鲤定定神,从容地说,“虽然被人揣摩过刀法有失败可能,但若是惧怕失败,不如早早离去不淌这趟浑水。吾辈习武,乃为明心定志,刀即途,可济世救人,亦能铲孽除恶,岂惧人看破?能被看破,就是武功尚未臻入化境,不能无形无相变化无常。再者,又不是个人。”
他身后还有孟戚。
揣摩完墨鲤刀法有什用,难道孟戚就好对付吗?
宿笠起先听得肃然起敬,深以为然,结果被最后句噎个半死,忍不住幽幽地抬眼望着墨鲤。
这激起墨鲤战意。
宿笠敏锐地抬眼:“你不该在城墙上留刀痕。”
墨鲤对罗教主无所知,而对方却可借由刀痕窥看墨鲤武功。
“不如去给你打个头阵。”宿笠握着刀,似乎就等墨鲤说声好。
墨鲤眼就看穿他,疑惑道:“你怀疑圣莲坛另有高手,让为你掠阵?”
墨鲤揉揉额头,他是对排兵布阵不感兴趣,可是离开岐懋山之后遭遇连番变故,切所见所闻加上孟戚直在耳边念叨,这念得久,耳濡目染很奇怪吗?
龙脉也不是成不变。
再说他这也是半瓶子水,长眼界见识,不懂六韬武略。
“们对天授王事情知道确实很少,益州消息不通已久,只能知晓明面上那些过往。甚至天授王经常佩戴紫金面具事,还是当初你说。昔日西凉人跟天授王也有过来往,你还知道什隐秘消息?”
面对墨鲤追问,宿笠苦着脸声不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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